面对朱厚照这种无赖招数,张皇后也不能把脸板下去训斥他。毕竟朱厚照说的也没有错误,他一个太子,总不能将面子丢了。不然以后,谁还会遵从他的命令。而且两边也都没有什么大错,张皇后决定两边各打二十大板将此事完结就这么算了。
对于张皇后这种双方都不得罪的做法,那两位兄弟不干了,要是张皇后都不给他们两人撑腰,那他们在京城就混不下去了。
朱厚照倒是无所谓,只要这件事不让张皇后搅黄就可以。其他事情还可以商量,但是对于盐税这件事情,朱厚照是准备寸步不让的。
朱厚照这个时候也不哭了,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张延龄,张鹤龄这俩兄弟在那表演。但实在是朱厚照低估了这两位的厚脸皮。
“舅舅,你们家中有多少财产,作为侄子就本不该说,但是你们这没事就来惊扰母后这件事,侄子就要跟你俩好好说道说道了。”
“你胡说,我们家中穷的每天连碗粥都喝不起,你舅舅我每天只能吃一顿饭,连个馒头都舍不得吃,你还让人来舅舅家收盐引。这不就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
张鹤龄是越说越伤心,越说感觉自己越委屈。
“舅舅这么多年勤俭持家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母后在宫内不受欺负,还不是为了你表哥,表弟能在以后过的好一点。”
俩人越说越激动,借着张皇后在这的由子,当场就要朱厚照表态,不收回他们俩家的盐引。不光这件事,他俩甚至还想从朱厚照的手中再得一些好处。
“大侄子啊,你看舅舅家里过的这么辛苦,你看看你是不是把你名下那个白糖份额给舅舅们分一点。”
张延龄早就盯上了朱厚照名下的白糖,这玩意在这个时候可是一个暴利行业。白糖的价格足足是红糖的十倍还要多。
本来朱厚照面对这两个不要脸的货,想甩袖而去的,但是碍于张皇后的脸面,他不能这么做,只能好言好语的解释着。
“舅舅,不是侄子不想给你们白糖的份额,实在是侄子自己用都不够使。”
“这样,我们也不能让你吃亏,我们用盐引跟你换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