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地方吗?就敢来这里放肆,谁给你们的豹子胆。”
“本官是奉圣旨前来收缴盐引,你们这些恶奴,还不速速把路给本官让开。”
“狗屁的圣旨,我们侯爷乃是当朝国舅,有圣旨出来,我们怎么不知道?还不速速离开,不然别怪我们动粗。”
“圣旨在此,你们谁敢放肆。”
徐经从怀中掏出圣旨,试图恐吓渐渐围上来的这些家丁。但这些家丁平日里在寿宁侯的手下耀武扬威惯了,哪里会怕这种事情。
反正他们所惹出来的事情,小事没人敢惹寿宁侯,大事就算是捅到弘治的案头,无非就是他们家侯爷去张皇后那边哭一场的事情。
一时间,七八根棍子向徐经打来,徐经一个文人,身上虽然也有些武艺,但是面对这种情况,加上手中也没有什么家伙事,一时间被打的抱头鼠窜。
.....
东宫。
朱厚照嘴角抽搐着看着在哭诉的徐经。徐经现在一头包不说,脸上还挂着彩。
“殿下,你可要为臣做主啊。臣就是去寿宁侯府收缴盐引,就被他们家的恶奴乱棍打出来了。”
“好了,好了,你不要哭了,本宫为你做主便是。”
徐经这才收起了眼泪,对朱厚照甚是感激。
“多谢殿下。”
同时,坤宁宫这边也在上演一出哭戏。
“姐姐啊,我那外甥实在是欺人太甚,今天竟然派人上门来收咱们家的那几张盐引。弟弟我们每年就那么点俸禄,要不是靠这点盐引活着,早都吃不上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