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重道不是说她仗着丈夫的权力假威风吗,那苏窈就威风给他看。

她特地花重金包下整个客舫,邀请陀陵老家亲戚来上京游玩,一路花销都由她付,上京内吃住全包,还有伴手礼之类,阵仗极大。

年后正月二十一,苏家族老集聚,开祠堂,将崔氏供在道观中的牌位供回尚书府,落于族谱上为良妾,也算是圆了崔氏生前的梦。

听着声响来观礼的官员内眷不少,苏窈都笑意盈盈往府里引,不欺瞒,该说什么说什么,苏重道本就不想让旁人知晓的秘密,经此一日,整个朝堂应该都会传遍。

丢人丢得他称病在家,足有七日没去上朝。

夜里,苏窈心满意足听见脑海中系统在任务单上打勾的声音,缩了缩身子,朝凌金霄温暖的胸膛里靠。

手脚也都埋在他腹部和腿弯中,舒服得她叹出一口低吟。

凌金霄比他难受多了,禁欲七个月,软玉在怀却不能尝一口的滋味忍得他发麻,小妇人又不老实,软绵绵的在他憋挺的地方到处撒欢,只知道睁着一双无辜大眼睛欺负他,几声娇软甜腻的相公后,他也发不出半点脾气。

今夜依旧如此,凌金霄警告地用大掌罩住她那不老实的屁股,轻轻拍了两下,低沉说道:“转过来,别考验我的忍耐力。”

苏窈的小脚在他腿弯处轻蹬,踩着梆硬的肌肉,装作无知无觉,眨巴眨巴眼睛,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柔声说。

“我好困,要睡了。”

小手攀上他的肩膀,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发丝调皮地落在她眼睫上,天真又可爱。

凌金霄拿她没办法,手掌没有移开,泄愤地揉捏,惹得小妇人忿忿拍打他的肩膀。

烛火未熄,小谷知晓两人还没入睡,踌躇几息后推开内室门,隔着屏风站在外侧,垂头恭腰轻声说道。

“夫人,风止少爷的小厮露酒来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