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的出发点,是从社区声誉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陈言,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东海在问到贾张氏时,却发现她如同一只不惧开水的死猪,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无奈之下,他转向了陈言。

陈言的回答简洁明了,他将贾张氏的“极端逻辑”一一揭示出来:

"前几天,贾家人想要坑我一次,结果被我狠狠训斥了一番。"

"之后,棒梗心里感到不服,趁着夜深人静,捕获了一只老鼠,企图放在我房间内,想要再次坑我。"

"不知为何,那天晚上,他被某种东西惊吓到了...大家都出来看热闹。"

"就在那天,棒梗的手被老鼠咬伤了,现在在医院,因为感染需要进行手术。"

"贾张氏这位疯婆,竟然说棒梗的手受伤是我的责任,非逼着我要给出解释。"

"我能有什么解释?只能说,棒梗遇上你这样的奶奶,确实是不幸中的万幸!"

陈言话音刚落,捧哏的声音随之响起。

许大茂好奇地问道:“前面的部分我都明白了,那么‘不幸中的万幸’是什么意思?”

不仅是他,周围的观众都未能完全理解陈言的意思。

“这个问题嘛,有其深意。”

陈言微微一笑,开始讲述道,

“所谓的不幸,指的是棒梗有了贾张氏这位疯婆做奶奶,随时都有可能被她 或利用。例如,偷窃行为,她反而会鼓励棒梗,夸赞他的能力。”

阎埠贵:“这个我知道,这有个典故,最后那个人被自己的孙子咬掉了耳朵!”

阎埠贵适当地展示了他的学识。

听到这里,贾张氏的身体不禁颤动了一下。

她或许不了解具体典故,但听到有人被自己的孙子咬掉耳朵,这听上去确实令人毛骨悚然。

“那么,万幸呢?万幸是什么含义?”许大茂继续追问。

不得不说,他作为捧哏的角色,做得相当不错。

有他的助力,陈言才能从容不迫地阐述下去:

“所谓万幸,指的是贾张氏虽然是一位疯婆子,但她与棒梗一样,同样属于‘牲畜’类别的生物。”

“在投胎时,两头‘牲畜’有幸混入了人群,恰巧成为孙子与奶奶的关系,这难道不是万幸吗?”

陈言的话语刚落,

许大茂便大笑着捂住肚子。

“哈哈哈,说得太好了,说得太好了...两头‘牲畜’,哈哈哈”

他的笑声让原本在暗处窃喜的人们也不再掩饰,纷纷露出了笑容。

对于贾家这一大家族的成员,大家在这片社区已经共同生活了数年,彼此间都了解得非常透彻。

秦淮茹算是相对较好的一个,而贾家的三世——贾张氏、贾东旭以及棒梗,无疑都是彻头彻尾的“禽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平时表面维持着和谐的气氛,但大家心中对他们的看法并无二致。

陈言的坦诚直率,让他在大院里赢得了好名声,不畏贾家的权势,敢于直接表达不满。大院中的住户,因他的性格而对其留下了深刻印象,好感度飙升。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陈言这种毫不掩饰的直言,其中不乏持有不同意见者。易中海便是其中之一,他对于大院和谐稳定起到了关键作用,这几乎可说是他个人的功劳。多年来,他利用自身作为大爷爷的身份与权威,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方针处理各类事务,尽量避免冲突的发生,确保大院内和睦相处成为常态。

这种方法看似温和,却让许多人心怀不满而又无可奈何,他们表面上顺应易中海,内心却对此抱有异议。此时此刻,大家心中不免好奇,面对易中海的调和之术,陈言将如何应对。

正如大家的预料,易中海首先站出来发声:“陈言啊,我们同住在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言语如此尖酸呢?”

他选择使用“大过年的”、“来都来了”、“还是个孩子”等常用和稀泥的表达方式,加上一句“低头不见抬头见”,试图缓和气氛。然而,易中海并未料到陈言并非他想象中那么好相与。

听到易中海的话,陈言只是点头表示认同,但紧接着,他指了指地上的贾张氏,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人怎么会躺在人家门口?我只听说狗才会这么做。”

接着,他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可没有把贾张氏当作邻居,又谈何低头不见抬头见呢?你们呢?”陈言的话语并未停歇,在场的人们听到这里,开始互相交换眼神,随后爆发出一阵笑声:“没有!”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尽管外界普遍认为二大爷刘海中才是权力的象征,但事实上,易中海同样渴望着权力与控制,只不过他选择了更为低调的方式来实现这一目标。

由于刘海中和阎埠贵等人的存在,并未构成对他大爷爷地位的实质威胁,易中海平时总是以和善的形象示人,从未与他人争执或争夺资源。他深谙“上善若水,上争不争”的智慧,正是这种不争的态度,使得他的位置在过去几年里保持着稳固的地位。

“陈言,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挑起群众的对立情绪,制造大院内的矛盾?”易中海紧紧盯着陈言,语气中充满了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