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啊,嫁人后就得随夫姓,你既然嫁给了贾东旭,就是贾家的一员了……姨帮不上你什么,但只要你愿意,可以先在我这里住几天。”
“我家有空房间,你把需要的东西拿过来就行了。”
“谢谢您,大婶。”
秦淮茹感动不已。
大妈听了,心中也叹了口气:“也是个不容易的人啊!”
很快,秦淮茹带着被褥回到了家里,贾东旭全程板着脸看着,但并未出声阻止。
他也明白,这位大爷已经跟自己翻了脸,不能再有其他动作。
贾东旭深知,自己在炼钢工厂的工区,仍旧会受制于易中海的管理,这使得他不敢轻举妄动。除了这点顾虑,其他方面倒是无须担忧,若是不慎丢了工作,那才是真正令人绝望的事情。
因此,贾东旭今夜选择独处。而小当则被秦淮茹抱走了,贾东旭对此毫不介意,他乐得享受这份宁静。
夜幕降临,他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大早起来,做买卖似乎更为有利可图。没过多久,门便吱呀一声缓缓开启。门外之人目光紧盯着门缝,随口问道:“请问有何贵干?”
…….
贾东旭明白,这正是一套约定的暗语。若答非所问,对方会认为他是大清早擅自闯入的神经病;反之,若是答对,则意味着可以进屋交流。贾东旭模仿那位工友传授的方法,开口说道:“我来借根烟抽抽。”
门随即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比五大三粗的傻柱更加健壮。贾东旭不敢多看,他本就胆小,只想尽快完成交易迅速离开。
…….
十分钟之后。
贾东旭从那扇门中走出,手中已握有四十元现金,承诺两个月内还清并额外支付五十元作为利息。在以往,他绝不会轻易借贷,但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他想到了易中海、陈言的冷眼相待,以及秦淮茹大妈的不屑,这些都是因为他缺乏金钱。如今,他有了钱,而且是向院子里的邻居借的。
当然,仅凭一张借条是不够的。贾东旭还详细记录了自己的住址、家庭成员等信息。他知道这代表的意义:一旦到期未还,债主们将会登门索债。
“我每月工资只有三十五元,两个月内还五十元,即使节衣缩食,也并非难事。”贾东旭心想,丝毫没有担忧之意。哼着小调,他手持现金径直前往医院。
………
今天是周六,炼钢工厂无需上班。
等到贾东旭抵达医院时,秦淮茹早已在此等候。见到贾东旭,她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然而,门再次开启,同样的情景重现,同样的对话重复。门外之人询问:“有何贵干?”贾东旭依然学着那位工友的样,应声:“来借根烟抽抽!”门后壮汉打开门扉,与上次并无二致。贾东旭匆匆完成交易,带着钱款离开。
贾东旭从那扇门里走了出来,手里紧握着借来的四十元,心里暗暗盘算着两个月后的还款,以及额外的五元利息。这笔不公的交易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暴利昭然若揭。
如果从前,贾东旭或许会因为道德和理智而拒绝这样的借款,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易中海、陈言昨天的态度以及秦淮茹那副瞧不起人的表情,让他深刻体会到了“金钱”在社交关系中的分量。他们看不起他,因为他穷。但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
他握着那张欠条,上面不仅记载了借款的数额和期限,还有自己的住址、家庭成员等信息,这是一份明确的承诺,也是对他信用的考验。贾东旭明白,如果他未能按时归还,那些债务将不再是纸面上的数字,而是实际的行动——上门索债。
“每月薪水三十五块,两个月凑齐五十块,再怎么节省,也谈不上困难。”贾东旭暗自思量,心中没有丝毫的忧虑,反而哼起了小曲,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医院。
而这一天是周六,轧钢厂并未开工。
当贾东旭抵达医院时,秦淮茹已在那里等候多时,冷冰冰的面孔映入眼帘。她的眼神似乎在诉说着对贾东旭的不满与期待。
贾张氏从医院返回家中,她没有直接前往陈言的住处,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找寻了一把锤子。待找到这工具后,她慢悠悠地走到了陈言的门前,举起手中的锤子,毫不犹豫地挥下。
……
尾
在这一系列事件之后,贾张氏返回了四合院,她并没有立即去陈言家。相反,她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找到了一把锤子。完成这一准备工作后,她缓缓走向了陈言的住处,手中紧握锤子,毫不犹豫地敲击了下去。
他之所以留在熟悉的四合院,而不是迁移到别处居住,主要的原因之一,是因为这座房子曾是陈老爷子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对于他而言,这里蕴含着深刻的情感与回忆。
如果 的政策没有允许这样的变动,谁敢轻易触碰这片土地,陈言会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显然,贾张氏并不了解这座房子对于陈言的意义所在。在她的认知里,仅仅是因为陈言让她家的棒梗面临失去手指的风险,就足以让她愤怒,进而计划闯入陈言的家中进行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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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贾张氏年迈,但陈言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威胁手段。倘若陈言动手,贾张氏立刻会报警,让警察将陈言带入法律程序。因此,她变得无所畏惧:“是!我要毁了你家的房子!你害得我儿子棒梗如今在医院做手术,需要切除手指,我砸坏你们的门,又算得了什么?你家棒梗半夜像贼一样偷东西,被老鼠咬伤,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他的手被全部截去,那也是他自己找来的结果!”
陈言冷静地回应,眼中充满了对贾张氏的厌恶:“好一个‘孝顺’!你家棒梗为了讨好你这位老妇人,半夜三更地抓老鼠放到我家,真是孝顺得很!”阎埠贵,这位老教师,看不过去了:“贾张氏,你家棒梗抓老鼠来祸害陈言,陈言已经宽容地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你怎么能如此胡搅蛮缠?”阎埠贵虽然善于算计,性格上还算温和,但这次也终于被贾张氏的行为激怒。
贾张氏自知理亏,却毫无自省能力,就像是一块长不息的牛皮癣,黏上别人就赖着不走。面对说不通的情况,她干脆放下手中的锤子,直接躺到了陈言家门口,双手摊开,眼神挑衅:“就这么着吧,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见到陈言没有反应,贾张氏内心窃喜,开始了自己的“要钱”表演——她用难听的声音在院子里鬼哭狼嚎:
“我们的贾家真够可怜的啊!”
“老贾啊!你走得早,看不到我们受苦受难!”
“先是被盗贼侵犯,现在又有不肖子孙害得孙子手指受伤,真是痛苦啊!”
“你那孙子才十几岁,躺在医院里,多么可怜啊!老贾啊!”
贾张氏的叫声很快就吸引了院子周围其他人的注意,大家都好奇地聚集过来,观看这场闹剧。
“贾张氏,你这种行为算什么?”易中海作为一位长者,自然到场参与。他看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面露冷意地说。他的这番话,并非出于支持陈言,而是因为贾张氏的行为给整个社区带来了负面影响。
在李东海的心里,优先级应当是这样的:自己——寻找的养老机构——其他居民。陈言和贾张氏,他在内心深处将他们放在了社区之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