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大爷爷,我并没有这样的意图,只是因为贾张氏的行为太过分。如果不是她来找我麻烦,我怎会这样回应呢?”
易中海的眼神变得复杂,最终决定采取行动,从解决贾张氏的问题入手……
他来到贾张氏身旁,语气严肃地说道:"贾张氏,赶快起身,你的举动太过分了,再这么下去,岂不让人瞧不起?"
贾张氏冷笑回应道:"姓易的,若不是我的孩子需要动手术,你还能拿我怎么样?换做是你孙子手指要断,我看你早就发狂了吧!"
尽管贾张氏身体状态不佳,但她对人性的洞察力却依旧敏锐。易中海,对她来说不过是戏弄的对象罢了。
试图 贾张氏的企图,最终以失败告终。这一次,他不仅在陈言那里碰壁,还在这次事件中遭受了贾张氏的公开羞辱,感觉面子扫地。
然而,正当局面似乎即将失控之际,一阵熟悉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后院缓缓步入中院。
"贾家的丫头,快起来,否则老身我就动手了!"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准备向贾张氏挥去。在这个院子里,除了聋老太太,没有人能被称为贾张氏的"丫头"。她是院子里最年长的长辈,比易中海、刘海中和贾张氏都要年长一代。加之她是五保户,深受尊敬,院子里的人对她的话无不敬从。
然而,贾张氏今天似乎已经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在陈言家门口闹个不停。她并不担心时间的问题,有的是耐心等待。
"聋老太太,我可以站起来,但是你得让陈言给我一百块钱!"
贾张氏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在平时,这个数目或许只需要几十块就能达成。但现在,她的养老金被盗,她必须要求更多。
从棒梗手术费用中节省下来的二十余块,显然不足以解决她的养老问题。听到贾张氏的诉求,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
在那个年代,轧钢厂的正式工每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而学徒甚至只有十来块。贾张氏的狮子大开口,相当于一个月薪近四百元的正式工,这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太过分了,贾家丫头!"
聋老太太挥动拐杖,显得有些不悦。聋老太太的不满,也让傻柱感到了不快。尽管他曾偏向于贾家,但那是因为秦淮茹,而不是贾张氏。他对贾张氏始终没有好感,甚至有些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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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你别仗势欺人,聋老太太都已经表态了,你还不肯让步?"
面对贾张氏的闭目不语,装作听不见,大家也只能无奈地摇头。他们仿佛是在说:你这泼妇,不怕天不怕地,连老人都敢欺负!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既然贾张氏躺在陈言家门口,就没有人能轻易干涉。她虽年事已高,但只要不违法乱纪,报警也没有意义。如果有人上前强行将她拖走,考虑到她的年纪,恐怕也不会得到太多支持。
这就是人性的复杂,当一个人失去底线,便能为所欲为。贾张氏就这样在陈言家门口躺着,没有人能真正制止她,这场闹剧似乎还要继续下去。
如果哪里被划伤了,碰伤了,或者关节错位了,那么她肯定会找上你,向你索赔。
想象一下,如果她对陈言这样的人狮子开口要一百两,那对于其他人来说,赔偿金额可能就无从确定了。
因此,没人敢接近她。陈言只是冷漠地盯着她,心中暗自咒骂:“这老狗,真是可恶。”
不过,陈言自有办法应对。
自从他踏入炼精化气的阶段后,就暂时搁置了符篆技艺的学习。
而现在,他已经能够绘制出一些高级符篆,例如——雷符。
但是,陈言有些担心。
今天天气晴朗,如果使用雷符,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啪嗒。”
“啪嗒……”
事实证明,天公并不总是公正的。
正当陈言在思考如何处理时,天空突然飘起了细雨。一切都变得恰到好处,仿佛天公也在为他助力。
这样一来,一切条件都具备了。陈言甚至相信,连老天都在关注贾张氏的行为,并且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她点教训。既然如此,还说什么?
他决定行动。
陈言啪的一声回到屋里,开始绘制雷符。围观的人见雨势已起,也都纷纷回到屋檐下避雨。
有人看了一会,便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他们觉得没什么好看的。
贾张氏躺倒就在那里吧,总归会有起身的时候。
但也有人,没事干就蹲在屋檐下看着,比如许大茂、阎解成、阎解旷、傻柱等人。
此时,这几个人倒是安静了许多。即使是平时水火不容的傻柱和许大茂,也没有吵闹。
因为贾张氏的 行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极限。当众人因雨纷纷避让时,
贾张氏却罕见地没有起身,依然躺在陈言的门口,但她并不是安静地躺着,而是在雨水的伴随下,发出阵阵悲嚎,就像在哭泣的坟墓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