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妈妈厉喝，“你住口。我和夫人的恩怨，不与耀辉少爷相干，我养他，纯粹是因为喜爱他。耀辉，只希望我替夫人抵命后，你看在我养育你多年，得财他也看顾了你多年，你帮趁他一些。”

少爷耀辉嘴唇哆嗦的厉害，“姚妈妈……”

李德全啪啪拍掌，“好一出豪门恩怨情仇戏码，都能写画本子了。可这爵位和家产的归属，还得有更直接的证据才行，总不能一个恶仆说是就是了。综观所有证词，似乎容棠才该是送走的真少爷更合理一些。首先容夫人有心疾，被送走的孩子也有心疾，证人证据都能找一大堆。说你是真少爷，仅凭一个恶仆一面之词，还是太不可思议了。别说咱家，说出去，谁都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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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妈妈哭了很久，指着耀辉道：“我说别的，你们都不信，可是长相总不能骗人吧？耀辉少爷和容棠站在一起，谁更像亲生的，不是很清楚吗？”

容棠笑了一下，“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他长得像我爹，或许是我爹的孩子，但我长得不像，也未必不是亲生的。再说我爹的庶子庶女一大堆，个个都有一分两分像他，也不能说都是我娘的孩子呀！”

姚妈妈斩钉截铁道：“你不是夫人亲生的，我敢发毒誓。”

“那我最后问你一遍，耀辉是不是我娘亲生的？你若撒谎，四分五裂。”

姚妈妈只犹豫了半秒，她似乎也没有了退路，“我发誓，耀辉少爷就是夫人亲生的，如有撒谎，愿受五马分尸之刑。”

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姚得财眼睛凸出了半截在眼眶外。

容棠拍案而起，“好，就等你这句话了。耀辉，只要能证明你真是我娘的亲儿子，我哪怕失去一切，也亲自入宫面见陛下，把爵位家产全都给你。但你若不是，后果也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敢赌吗？”

耀辉双拳紧握，嘴唇颤抖，自来的从容淡定早被真相一步步击溃心防，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条光明大道直通天际，一条无底深渊直落九幽，让他不知如何选择。

姚妈妈愤力爬向他，“耀辉少爷，记住我曾对你说的话，你生来尊贵，你是天选的人上人。那是你原本应得的，你不要怕，他是假的，你是真的。”

容棠笑意不改，透着冰寒，“想清楚，金耀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