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李德全在伯府等久了,过来看一下情况。
他手上还捧着圣旨,自然得了个座位,就挨在容棠身边坐下,大喇喇的道:“咱家在这里看着,咱家今天就代表陛下了,你有什么道理,接着讲,说的精彩了,咱家也好学给陛下听个热闹。”
容棠顺手给他斟了热茶,简要说道:“这个不知从哪蹦出来的小秀才,说他才是建安伯府继承人,我是个假的。”
李德全眼珠子转了转,“那这其中就有人欺君罔上了。”
容棠一指姚妈妈,“她自己承认欺主,害主,又说把痛恨的主子的孩子养大了,就很匪夷所思。”
“偶?确实让人想不通,我要是恨什么人,那当然是连她带她的孩子一起弄死,没可能杀了大的,还养育小的,给自己留无穷后患。”
眼看着容棠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把事情始末说的原原本本,一点也不藏私,姚妈妈和那少爷耀辉更是心神不宁,肝胆俱裂。
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怕。
他是假的,他是假的啊!
李德全都听明白了,也看明白了,从哪里看?从容棠手上看!
他也曾经是新军特战队监军,哪怕学的不好,勉强也及格,这是让他打配合的手势。
他端正了身形,问少爷耀辉,“前因后果,你也听了,咱家暂时不知真伪,姑且当你是真少爷,咱家问你,这个恶仆痛恨容夫人,谋杀了容夫人,你作为儿子,当如何?”
姚妈妈痛哭出声,“耀辉少爷,是我对不起你,可是老奴多年来对你全心全意的养育是真的啊!我愿意去给夫人抵命,只求逢年过节,你给老奴烧一点纸钱,老奴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耀辉看起来心乱如麻,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姚得财跳了起来,“不行,耀辉你不能这样,姑母养你这么大容易吗,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