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妈妈尖声吼道:“绝对不是,耀辉是真的,他才是真的。”
容棠没有插话了,就静静的看着姚妈妈歇斯底里大叫大嚷。
三位太爷率先反应过来,“没错,你这恶仆对主子包藏恨意,又怎么可能好生养育主子的孩子?照你这种情形,把真少爷送走才更合理。”
容秀难以接受这种假设,大声叫嚷,“三位棠兄,你们不要听他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姚妈妈她是好的……”
三太爷都快气疯了,“老六,老八,快给制住这个蠢东西,把她的嘴堵了。这个恶仆亲口说了恨毒了夫人,她还有脸说这个恶仆是好人……”
容秀放声大哭,躲避着六太爷和八太爷的钳制,姚妈妈说出来的越多,她心里越乱了,这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忠仆成了恶仆,真相里面掺杂了太多的谎言,让她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
南宫璟制止了六太爷和八太爷,“两位族老,这是公堂,不得逾矩。”
几位太爷愤怒的看向容秀,比之姚妈妈的可憎,容秀的言行更加恶劣。
南宫璟道:“姚氏,你认了欺主之罪,又自认深恨主子,本官有理由怀疑容夫人之死是你故意谋杀,你可认罪。”
姚妈妈面无人色,京兆府大堂有她画过押的供词,她说是容夫人让她买毒药自戕,现在她自认了痛恨主子,无疑中佐证了投毒谋害,无论如何,她也摘不干净。
一切都是她自己招出来的,没有打骂也没有逼供,她就这样一步一步,掉进了万丈深渊。
耀辉突然上前欲搀起姚妈妈,“姚妈妈我们不告了,我们走。自古官官相护,咱们是告不赢的。”
南宫璟上来了脾气,“放肆,在本官公堂上,你一个小小秀才也敢说官官相护?就你这桩案子,别说是在京兆府,就是搬上朝堂,你以为就能辩得过去吗?姚氏这个恶仆满口胡言,颠倒是非,连个理由都编不通顺,还好意思来争爵位,你十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耀辉羞愤不已,脸涨得通红,“我们是原告,凭什么要被审,而他是被告,却在公堂上喝着茶水来审我们,这是什么道理?”
忽有一个尖细的声音自外传来,“咱家来告诉你是什么道理。因为他是平稳收复江南的大越功臣,他是南疆王子,大越安南伯。没有他,建安伯府早就被裁撤了,也轮不到你们这几个臭虫出来抢东抢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