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翻开突然闻到茉莉香，转头看见林灵端着《山家清供》里的梅花汤饼。"指挥官该换药了。"她晃了晃《医林纂要》纱布，耳垂上《饰录》珍珠坠子随动作轻颤。

要塞外突然传来《羯鼓录》里的鹧鸪声。

众人脸色骤变，这分明是《行军须知》记载的夜警暗号。

刘虎抄起《武备志》狼筅冲上城墙时，月光正照在护城河《水利图说》波纹上——那水面倒影里站着个《三才图会》都未收录的玄甲人影。

幽影抬手轻叩《鲁班经》城砖，整面城墙突然浮现《考古图》铭文。

张老怀里的《宣和博古图》铜镜开始发烫，老人眯眼盯着对方腰间的《云林石谱》玉佩，突然发现那纹路竟与灵物化作的冰蚕丝同源。

"且慢！"张老按住刘虎的弩机，青铜镜面映出幽影斗篷下的《历代名画记》残卷。

夜风掀起那人衣角时，露出半截《砚笺》记载的洮河绿石——那分明是二十年前他亲手埋在终南山的东西。

（接上文）

青铜镜面在张老掌心泛起涟漪，映出幽影斗篷下若隐若现的《墨法要诀》朱砂印。

老人指节擦过镜缘《西清古鉴》记载的饕餮纹，突然发现对方腰间玉佩的冰裂纹竟与城砖上《考古图》铭文首尾相接。

"都别动！"张老突然抽出《金石录》里夹着的量天尺，尺端坠着的《畴人传》算珠叮当撞在幽影斗篷上。

众人惊见玄铁甲胄如《景德镇陶录》记载的窑变釉般褪去暗色，露出内衬上《蜀锦谱》特有的五晕罗纹路。

云瑶绣鞋尖的洛书图案突然亮起，灵物化作的冰蚕丝从壁画中激射而出，却在触及幽影袖口的《装潢志》金线时温顺地盘成《方氏墨谱》里的双龙戏珠。

王技师突然"咦"了一声，他别在腰间的《髹饰录》漆刀正在鞘中发出《乐律全书》记载的姑洗调嗡鸣。

"终南山云海亭。"张老突然报出个地名，手中铜镜翻转间照出对方靴底《歙砚说》记载的鱼脑冻石纹，"建文三年惊蛰，埋的是《砚笺》还是《歙砚谱》？"

幽影抬手在《鲁班经》城砖某处轻叩三下，整面城墙的《考古图》铭文突然如活字印刷般重组排列。

曾辉突然指着《宣和博古图》镜面低呼："他叩的是《黄帝内经》足厥阴肝经穴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