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在她看来一直是个很奇怪的属性，因为学校虽然测试这项属性，但不算成绩也不加分。

她最开始因为奇高的精神力参加过一些测试，但也没告诉她为什么，只是说了句“没过关”就草草结束了。

“为什么？”符雪好奇地问。

“容易把你练成傻子。”

符雪懵了一下，就听到对方继续说道，“精神力的提升有三根之说。不闻而悟，速发智解，堪忍难行是上根；

“渐习善悟是中根；见字不得要领是下根。”

符雪把这几句话放嘴里嚼了嚼，“这是说有天赋的不需要学？看得懂的可以学，看不懂的别去学？”

穆教练微微一笑，表示我就是这个意思，“还有事吗？”

“没事了。”符雪摇了摇头。

等到穆教练从转角处消失的时候，杨教练拦住了他，“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血腥味确实很浓，但那又怎么样。”穆教练显得有些无所谓。

“顾如意可不能出差池，不然我真怕咱们老板要疯了。”

“……我觉得你大可不必那么担心，顾如意看起来比你聪明多了，心思不正的人她压根不会去接近。”

“我服了你了！你走吧，我自己在这儿盯着！我迟早抓住她的狐狸尾巴！”杨教练鼻子都要气歪了。

一片好心不被接受就算了，还要被人骂笨。

“哟，都能当我叔的年纪还委屈上了？”穆教练调侃了一声，随后也不管杨教练红不红温，她挥了挥手，“您嘞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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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了，努力了这么久是时候收获了！”符雪叹了口气，随后她回头看了眼镜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