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微笑颔首。
沈锵淡淡一笑:“不错,我正欲引你们二人相识,可是一眼就瞧出来了?”
“方才见夫人第一眼,我可没认出来与那画中女子是同一人。”
“相较画像,本人如何?”
“夫人的神韵难以用笔墨描绘,除了眼睛,我是看不出其他相像的地方了。”
鱼闰惜听得云里雾里的。
画中女子?这两人聊的什么?这个叫思话的男子到底是何人?又为何会知道她?
明明他们今日是第一次见面。
鱼闰惜陡然想起了什么,难道先前拿着画像来寻她的人,是这个男人的下属?
他找她做什么?
鱼闰惜看了一眼温负又望向沈锵。
他并不认识下方坐着的男子,要找她的人肯定不会是他,思索了片刻,鱼闰惜思绪豁然贯通。
原来之前要找她的人是沈锵。
鱼闰惜又看了看正在饮酒的陆政。
真是蛇鼠一窝。
“美人在想什么?”沈锵掰过鱼闰惜的脸看向自己。
“没有。”
“为何心不在焉的?”
“哪有,王爷不必在意妾身。”
鱼闰惜嫌沈锵烦,拿起桌上斟满酒水的杯子就往他嘴边送:“王爷喝酒。”
沈锵接过鱼闰惜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美人酒量如何?”
鱼闰惜想着自己喝醉了容易误事,怕沈锵让她喝酒,她选择撒谎:“妾身酒量差,几杯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