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中秋那日,我见你喝了不少呢。”
鱼闰惜神色微变,她忘了这一岔了。
不过那天她好像也没喝多少,说酒量不好也没什么不对。
“妾身酒量真算不上好。”
沈锵拿起桌上的酒壶给鱼闰惜斟了一杯酒。
“陪我喝几杯?”
鱼闰惜不好拒绝,打算先陪沈锵喝几杯再找借口推托。
“王爷盛情难却,妾身自是不能推辞。”
鱼闰惜接过沈锵递过来的酒杯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喝完以后,沈锵刚要给鱼闰惜满上,鱼闰惜按住了他拿着酒壶的手。
“哪能让王爷为妾身斟酒,妾身自个来吧。”
沈锵握住了鱼闰惜的手:“我与美人之间,何须在意这些。”
温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锵,他感到惊异,面上却不显。
这还是他认识的沈锵?
温负目光扫过对面悠闲饮酒的陆政,陆政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果然,人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过了一会,鱼闰惜觉得差不多了,扶额说道:“王爷,妾身头晕,不能再喝了。”
“瞧美人这样子,我觉得你还能再喝几杯。”
鱼闰惜扫了一眼下方坐着的温负、陆政二人,她眸光一闪,找寻到了借口。
“陆大人他们还在呢,王爷可不能只顾着妾身。”
温负不由开口打趣:“王爷有美人相陪,便不顾我们这些人了?”
听罢,沈锵同温负开起了玩笑:“思话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