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笑的更大声了:“哈哈哈,终于要拿武器批判我了吗?”
“可你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只是冷漠的看客,不会因为你的行为而改变!”
拉维妮娅撸起袖子,指关节捏的嘎嘣响,一步一步向江徽逼近。
这次江徽却没了在卡车上的害怕,她甚至还在嘴贱:
“你知道如何让人的思维困在茧房里吗?”
拉维妮娅不想听江徽的禽鸟之音,她把江徽摁在座椅上,打算让后者发出莺燕之鸣。
江徽没有反抗,只是不管不顾地说道:
“要做的不是强加你需要的概念,而是删除你不需要的概念。”
拉维妮娅发现,对付江徽这种贱人,讲道理是没用的,就该直接上颜色。
她捏住江徽的脸,手感软乎乎的,用力拧了好几下,皮肤一片通红:
“我看出来你的弱点了,你实力强劲不假,但你的实力是基于你的空间设置而定的。”
“我看透了你的把戏,所以我不受你的影响。你只能确保你的法则,如不死不灭之类的东西能影响到你自己,但关于杀伤的手段却影响不到我!”
“换言之,”拉维妮娅脸上笑容愈盛,“在我面前的,只是个永远也弄不坏的充气娃娃,对吗?江~小~姐~”
江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她很快冷静下来:
“我是这座空间的主人,而你是客人,你怎么保证你可以不受我的影响呢?”
拉维妮娅拍了拍江徽的小脸蛋,冷笑道:
“你太小瞧人类了!勇气、信念和毫不动摇的意志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本能!”
“你一直在告诉我,在我面前的人不是你,而是莱昂,对吧?”
江徽竭力控制自己,但身体还是不自主地抖了一下。
她的眼角不断抽搐,仿佛在自我否定。
拉维妮娅掐住江徽的脖子,轻蔑道:
“拿得起法典的手,也能惩戒破坏法典的人!”
她的手不停加大力度,江徽的双颊因呼吸困难而变红,眼神也变得迷离。
“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我没下命令……”
拉维妮娅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对江徽上下开弓,而江徽聪明反被聪明误,被困在椅子上无法反抗。
随着拉维妮娅不断用力,几乎在窒息边缘的江徽忍不住伸出了小舌头,脸颊上魅惑的粉红也化为死亡的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