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维妮娅不甘心,她冲进广播站,对着扩音器大声吼道:
“这不是你们原本生活的世界!不要沉溺在虚假的梦幻中!”
江徽没有阻拦,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他们也醒不过来。
原因很简单,他们是自愿的,不是江徽强加的,至少在表面上不是。
拉维妮娅继续对叙拉古民众怒吼道:
“你们忘记了卢比奥部长了吗?你们忘记了家族了吗?你们还想生活在这种压迫之下吗?”
叙拉古民众神色微微一怔,似乎回想起来什么,但旋即恢复正常。
因为江徽刚刚在脑海中对他们说了,卢比奥不存在,家族不存在,叙拉古一直是由江徽统治的。
既然是江徽说的,那就一定是对的!
江徽从未如此胜券在握过,她快活地对拉维妮娅说道:
“要不你问问他们,自己究竟是哪国人?”
其实没必要问了,正在广播站外面的拉普兰德拿着刀架在一个叙拉古人脖子上,质问他是不是叙拉古人。
而那个叙拉古民众害怕地说道:“我是叙拉古人啊。”
拉普兰德又问:“那你是不是炎国人?”
那人说:“当然了,叙拉古人就是炎国人!”
拉维妮娅脸都气青了,她想揪住江徽的耳羽出口恶气,却发现江徽自己把耳羽拔掉了。
“你这……”
江徽笑了笑:“怎么?不好看嘛?”
“如果你觉得不好看的话……那就憋着吧!哈哈哈!”
拉维妮娅并未以为江徽没了耳羽就显得不好看了,但是江徽作为一个黎博利,耳羽是她唯一能体现动物特征的地方。
江徽摘下了耳羽,拉维妮娅根本无法判断江徽的种族。
拉维妮娅呆愣愣地看着江徽,她从未觉得眼前之人竟如现在般陌生。
“你把我们关在这片牢笼里,到底想做什么?”
江徽闻言则嗤笑道:“如果我将这个牢笼的范围扩大至整片大地,你还认为这是牢笼吗?”
拉维妮娅怒道:“这和范围没有关系,可他们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江徽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哪里不能控制了?一直都是这样好吗!不要乱说!我统治这里很难的!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见识长了没!”
拉维妮娅被江徽的歪理气得浑身颤抖,她不动声色地把门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