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口水仗下来,就得是真刀真枪了。
孟伟钦作为先锋,一马当先。
可那赛罕也不是吃素的,一斧子便挥了过来,孟伟钦的混天锤抵了过去,赛罕登时连人带马都往后倒了几步,险些踩到下方正在厮杀的小兵。
几番回合下来,双方都未曾占到什么便宜。
赛罕是个性子急躁的人。
叽里咕噜了一番孟伟钦听不懂的话,但直觉告诉他,这浑货在骂他!
“嘿,叽里咕噜说啥呢!吃我一锤!”这一锤子下去直冲赛罕的天灵盖,赛罕急忙用斧子抵,却还是不慎砸中了胳膊,只听“咯吱”一声响,那胳膊似是断了。
赛罕气的头上的几根毛“刷”的就竖了起来:“哎呀呀呀!你这只老鼠!”
“老鼠?老鼠能敲断你的胳膊嘛?”
孟伟钦又是一锤子下去,这次却是被赛罕的斧子给挡了回去,斧刃从孟伟钦的胳膊划过,立马就见了红。
赛罕冷笑:“老鼠!”
呐呐呐,孟伟钦这类的汉子却是传统将领的典型,鲜血顺着盔甲的纹路往下流着,连眼都不曾眨一下,直接挥着锤子砸过去。
这一场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那赛罕的胳膊骨折后,并撑不了多久,对方很快便鸣金收兵了,我方也不好追着打回去。
孟伟钦带着余下的部队回营休整,包扎伤口。
荆鱼、闻舟、褚继仁三人便被派出领着队伍来给那些战死的士兵收尸。
闻晖爱兵如子,这些战死的将士不会任由他们弃尸荒野,还会给他们的家人分发抚恤金。
闻舟觉得这番实在是有些妇人之仁。
且不说耗费人力物力,若是收尸期间敌军打回来呢?
闻晖尚两岁之际,正是战火纷飞,那时正值关键之时,他曾见过尸骸满地,血流成河的模样,那些尸体没有人收,就那么成摞的累在那儿,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创伤,所以后来,哪怕再难,他也要替那些兄弟收尸,哪怕是一场火烧了,也算是有个着落。
闻舟是劝不动的,现在也只能跟着他们来给那些将士收尸。
真是可怜这个贵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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