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天,苏昌河和苏暮雨携手离去。
白鹤淮有心事睡不着,坐在廊下吃苏暮雨买的糕点。
月合晚饭喝了茶,在床上打几个滚毫无睡意,干脆穿衣去找白鹤淮唠嗑。
“他们的心还没定下来,如果决定爱他们,这样的状况会不间断上演。”
十五岁初识,至今六年时光。
分分合合无数次,是命运的蹉跎,是身不由己的悲怆。
“建立了新暗河,主宰自己的人生。我本以为会有所不同,可是……”
她耸耸肩,笑意惨淡。
“跟过去没什么区别。我无法陪同,只能在家里担惊受怕。这日子挺煎熬的,活生生把自己变成深宫怨妇。”
讲到这里哽住了,月合骤然惊醒,脏话脱口而出。
“爷爷个腿的!我哪能和深宫怨妇相提并论,人家有钱有赏赐,家里有权有地位。我有个毛线啊!”
她的鲜活灵动冲淡了离别的伤感。
白鹤淮先是捂嘴偷笑,后来实在忍不住,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妹妹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