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痛吗?”
“都说一点点了。”
“一点点是多少?”虎杖悠仁不依不饶的想要知道真正的代价。
月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轻摇着秋千慢悠悠的荡了起来。
果然代价什么的,对她的影响很大吧?
“不用复活他们,就这样吧。”虎杖悠仁哑声说道。
就这样吧。
他很想和顺平一起上学,很想让他看看自己的同伴,很想告诉他世界仍有许多不一样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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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他不能以自己的一己私欲,去强求月为他付出什么。
她是自己的老师、同伴,不是他失败后的承担者。
他要靠自己去实现人生的标杆和目标。
“死亡是所有人的终点,但是不存在相同的死亡。”月坐在轻晃的秋千上,柔顺的发丝跟在秋千后面轻轻的晃。
“要将所有的死亡都正确的引导,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但是她希望,虎杖悠仁在能保全自己的安全的条件下,再去思索其他的可能性。
她悄悄的往旁边瞥了一眼。
少年向上的激昂情绪再次在他眼中出现,肉色的发丝柔软的翘起。
他突然站起身来,转了个身,面向月深深的鞠躬大喊道。
“对不起!之前一直在麻烦你!”
对不起,他差点要辜负利用了你对他的温柔和宽容。
对不起,对你的默默付出感到理所当然。
对不起。
月愣愣的看着面前直截了当道歉的人,心里的震撼久久未能散去。
他跟泽城悠长得一模一样,但两人是截然不同的个体。
泽城悠许是有着家族的担子和当时时代风气的影响,从来不会这么坦荡的直接道歉。
他更偏向更加隐晦和扭捏的示好和表达。
是她弄混了。
即使灵魂一样。
但他们是不一样的人。
人间这出戏剧是只杀不死的九头鸟,一代代角色的隐退,又一代代角色的登台,仍然有七情六欲、仍然有悲欢离合,各种不同与相同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轮转上演,万古不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