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宵在观察豫让,能看出豫让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于不知道豫让自己被田氏利用了。
另一边,赵毋恤正在跟田乞理论,说着说着很快就被各种大义与道理弄得溃不成军,慢慢赵毋恤招架不住只剩下生闷气。
从私人立场上来说,智宵压根不想处置豫让,进而也就不能跟田氏较真。
站在国家的立场,智宵却是不能没有行动,也就开口说道:“若是有梁婴父收受贿赂证据……”
田乞看向了豫让。
豫让也不负众望,从怀里掏出了一卷竹简,说道:“何人行贿,行贿何物,皆在此书。”
魏驹有点看不下去,说道:“既有证据,何故耽搁在此?”
不知道因为这么一件事情,闹得魏氏和赵氏的关系变得很紧张吗?一个不小心就将演变成魏氏与赵氏开战了!
这时候,田乞站出来缓和,笑呵呵地邀请众人先进去就坐。
有自身目的的智宵也不愿意见到气氛太僵,再来便是魏驹一样不想豫让获罪,两人接受了田乞的缓和,闹得赵毋恤哪哪哪都感觉难受。
“智氏这是在拉拢魏氏吧?一定是!”赵毋恤并不清楚自己想岔了。
智宵之所以拉偏架,有拉拢魏氏的意思,更多的是想招揽豫让。而外人只会想到智宵在拉拢魏氏,根本猜不到还有另外一层用途。
在田乞一副知道有错,愿意为了错误付出代价的态度下,搞得赵毋恤也不好发飙。
“豫让……,看着很憨直啊?”智宵观察下来,得出这个结论。
话说,为人不是太憨直的话,能做出以晋人出身,再出国杀掉晋国使节的事情吗?
这样的人用起来,极有可能就是一把双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