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但说无妨。”
“就是在敝乡有四个姓氏的人家,每一天牧童去放牧,驱赶牛羊登山吃草,众放牛娃,在一起玩耍,约定了各自的边界界限,如果牛羊过了界限,那么牛羊就被驱逐,将牛羊抢走。一个村的少年,姓朱,非常强悍,凶狠,名叫朱拱,年纪有十七岁左右,力气非常大,对人凶恶,狠毒,他们朱姓的人,就靠这个人的力气,仗势欺人,每次都欺负其他三个姓氏的人,只要牛羊吃草越过了界限,就会被他们朱家的人抢掠过去,已经被抢走不少。今天,又被他们抢夺过去一头牛和两只羊,打伤了牧童,今天见足下在问,就不得不实话实说了,说了帮助足下解答疑问。”员外说道。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有这样恶霸害人!不如这样,明天小生就扮作牧童,专门故意牵拉牛羊过界限,和他过过招,看看他敢不敢放肆。一决高下,看谁是雌谁是雄?”太子一听,勃然大怒说道。
“不可,千万别,不要遭此,别说老朽话多,多有得罪,就是足下一看是斯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和那个悍匪过招作对呢?恐怕足下要吃亏,被他打伤,还得不偿失,老朽于心何忍?”员外说道。
“哼哼,员外,不要小瞧小生!不是小生自夸,看看小生柔弱,不管什么金刚汉,什么武林高手,还真没遇到对手,打起来没有一个称心如意的,都是手下败将。”太子冷笑道。
员外一听,心花怒放,喜形于色,高兴极了,说道:“呵呵,真看不出你这个白面书生竟然是文武双全,令人敬佩!”
这一天,用过了早饭,太子乔装打扮成为牧童的样子,驱赶着牛羊,去会合其他两家的牧童,一起去放牧。
但是,朱家的牧童没到。
众位牧童说道:“我们都相互熟悉,都认得彼此,你这个人面生,不认识,你是什么人?”
“诸位听着,我是冯员外的远房亲戚,名叫冯勇。今天奉了员外之命来到这里放牧牛羊。”太子说道。
“冯大哥,你是初来乍到,有些事需要交代交代。”众位牧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