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反问道:“任卿,你身为主帅,为什么按兵不动啊?以至于贻误战机?”
“臣身为主帅,责任重大,如果治兵不严,临阵退缩,赏罚不明,队伍就不好带,这都是臣的过犯。他是参军,责任也不小,天时地利人和,打听敌情,找到合适战斗地形,指点安营扎寨,都是他的工作,他去了之后,地利不清楚,不知道也没侦察清楚,在山背后有水路和后山营寨相通,是他的失职,是参军犯下的错误。还望陛下明察秋寒,详细了解当时的情况。”任帅说道。
“胡说八道!是你按兵不动,错失战机,明明有串通叛贼的意思,怎么能强词夺理、信口雌黄!还请陛下详察分辨,追究任帅怠慢之罪。”奸相说道。
“相父之言差矣,行兵布阵,要占算天时地利,明察阴阳八卦,正是参军的重任,如今,对于山后这么明显的漏洞竟然没看到,正是失察所致,致使叛军逃脱,这是参军的责任,难辞其咎,两个人都有失误,任帅贬回湘阳,不升不降,没有升赏,参军失误,贬降三级。”皇上说道。
奸相只好闭口,无话可说。
文武百官退朝,只有任帅打点行装,自回湘阳镇守,按下不表。
再说太子得到冯洲安的搭救,被收留下,看到太子才貌俱优,真是万里难挑一。
于是,就让他作为书记员来记账,收取地租产业银子等等,这样持续有三个月之久。
冯洲安进入外堂,愁眉紧锁,没有说话,太子一看,知道他有心事,连忙问道:“员外,你有什么心事?为什么愁眉不展?莫不是小生在这里打搅了员外不成?小生内心不安啊!”
“说哪里的话?幸亏得到足下不遗余力地帮助老朽,一笔一划都记得非常清楚,真是文笔非常好,辛苦了。老朽非常高兴得到你这样的人才。”冯洲安说道。
“员外过奖,过奖了!”太子连忙说道。
“没有,实话实说,另外,老朽想托你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