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找到了客栈,就返回,然后主仆二人就进了客栈,把行李放下,在酒店用了午饭。
用过午饭后,桂隆阳就假扮成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装作若无其事地来到了到署衙。
到了之后,就叫了门公,说道:“当差的老哥,我是京城中的兵部尚书的公子,姓桂,听说我的一个好朋友名叫治玉温,他说他哥哥叫治贵温的,在署衙作幕僚,麻烦你去问问通告一声,就说我来拜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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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公上下打量打量桂隆阳,看得桂隆阳很不自在,这样的眼光,完全是在审问犯人一般,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那门公打量完了之后,悠悠地说道:“桂公子,你说你是现任兵部尚书的公子,小人不敢得罪,只是说一下,变化太快太大,来不及细说,那治贵温,就是一个杀人窃贼,杀人越货,坏事做尽了。目前署衙正在缉拿要犯,公子难道不知道吗?怎么还故意过来问他?”
“咦,怎么回事呢?治玉温我最了解,是一个好人,他的哥哥应该也不是恶人,怎么可能杀人越货做强盗呢?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怎么见得他一定是杀人劫贼呢?”桂隆阳问道。
门公看他怀疑,不相信治贵温是杀人劫匪,就将郝阿牛杀死公子,自身桃之夭夭,却连累了治贵温,将治贵温严刑拷打,最后治贵温受不了了,只有勉强承认。这是屈打成招的典型,如今治贵温被收押在监狱。如果再对其进行严刑拷打,进行逼供,估计他的小命也就保不住了。这些事都告诉了桂隆阳。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看来他有祸了。而且罪名不小。那么,我来再问问你,他是不是有个兄弟叫治玉温,是否来找过他?”桂隆阳问道。
“没有什么兄弟来找他。你一定是弄错了。”门公说道。
桂隆阳心想,这也就奇怪了。要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解真实情况,就必须要去监狱问问治贵温,他应该知道他弟弟的下落。对,就这么办!
他辞别门公,对其道谢,然后离开署衙不表。
再说唐律接受了皇上圣旨,微服私访,私自到了南京,已经过去了半年时间。
有一天,他来到太平府,抬头看见有个饭店,十分安静也干净,很想进去坐坐,就说道:“唐元,这个店很熟悉,像是当年的山小望的店,你看是不是?”
“对了,就是他家,山小望。”唐元说道。
“别的也不想找了,就这家吧,熟悉的店,住起来也舒服,什么都很顺的。”唐律说道。
主仆三人进入店里,放下行李,抬头一看,只见堂屋中央供奉着一尊红袍神像。不知道供奉的是谁。
“难道说这是他家的祖宗?这么重视!这么隆重!很少见的!”唐元问道。
“不是,不是,这明明是财神爷,财神,知道吗?这是财神不是什么祖宗!”唐羊解释道。
“祖宗也好,财神也好,反正都很重要。你们先不要争论,恐怕争论一天一夜也没结果,不如问问店主,马上就知道准确的答案。”唐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