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泡?”孙泥克立直了身体。
“是鸵泡,我也听说了。”看孙泥克的表情,事情的答案呼之欲出,舒婵赶紧搭话。
“月妹?”
“什么妹?”孙泥克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但又不分享他知道的,让人有些着急。
“哪里来的鸵泡?”孙泥克继续问。
“说是一路上都有,有人看到一群高大壮实的东西在沿路啄食,场面诡异又吓人,就偷摸着隔近了看,发现竟是鸵鸟,但鸵鸟又不是黄色的,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骈兽,几乎是被吓得屁滚尿流。有人回去告诉老头们后,第一波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受伤了,受伤的人还在被当球传来传去,踢来踢去。”
孙泥克光是听着都觉得疼,恐怕那人早就被吓死过去。
孙泥克反手拉上门,才想起没洗脸没刷牙呢。也不管了,跟着舒蝉他们就开始往外走。
“月妹就是那群东西吗?”求知欲旺盛的程度紧跟着孙泥克的步伐。
孙泥克突然又停了下来。
“有人故意整我们。”
“……”
“《骈兽大全》中收录过这种骈兽,叫劫月。原因是它飞起来的时候,能把月亮遮得像啃过的月饼。记载的人调皮,说它其实姿态优美,步伐端庄,而且对吃和睡及其苛刻,所以称它为月妹。”
第一次有骈兽没被描述成洪水猛兽,大家都认真听着。
“它只睡在界外中段一种叫做金冠的树根旁的落叶上,只吃一种叫做鸵泡的东西,除此之外,宁愿饿肚皮甚至饿死。而鸵泡也只长在金冠林子中。”
“所以有人故意把鸵泡撒在大路上把它们引来的?”舒蝉觉得这种行为听上去有些脑残。
“恐怕不止。鸵泡的气味很淡,即便是钟爱它的月妹也不可能在界外中段的林子闻到气味,想必那时它正处于亢奋状态,感官敏感到极致。”
“什么样的刺激才能产生这样的效果?”每一次有人提出新的问题,程度脸上的好奇就多增加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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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
“是的。”孙泥克肯定了李夕桢的猜测,“月妹吃素,并不爱攻击人,但定力太差。倘若没人惹它,那么吃饱了睡觉,这是顺理成章的选择。”
孙泥克说完,大家似乎有些明白了。
“会是谁呢?”舒蝉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走吧。”
明知道有些人的目的就是他们,还要过去?孙泥克一扬头,大家转身看到前方玩命奔跑过来的三个人,立马明白了。
天光忽明忽暗、此明彼暗,以及明暗的形状变换花样越来越多、节奏越来越快,界外方向几近人声鼎沸,人们越是惊恐,那些劫月的鸣叫声中越是满足。
只那一个方向吹过来的风带着灰尘,一阵一阵的叫人张不开眼。
“硬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