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叶钰冰和裴茗修之间的“挟恩以报”

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政治阴谋,其目的或许是为了削弱裴家在朝中的势力,进而为太子势力的崛起铺路。

几日过去,局势愈发紧张,京城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裴家的事情,各种传言甚嚣尘上。

裴家众人却不为所动,有条不紊地按照计划行事。

裴茗修一方面继续在朝中与各方势力周旋,一方面等待着收集证据的手下传来好消息、

他知道,这场生死较量即将进入白热化阶段,而裴家的命运,全系于他们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

终于,派出去收集证据的人陆续有了回音。他们带回了足以让皇后一党致命的证据、

不仅有其贪污受贿的明细账目,还有其与边疆将领私通、

及贩卖兵器给大真密信的蛛丝马迹,这些证据一旦呈现在皇上面前,皇后一党必将万劫不复。

裴茗修带着这些证据进宫面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

大殿之上,他将证据一一陈列,每一份都条理清晰、铁证如山。

皇上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没想到皇后竟背着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皇后起初还在狡辩,但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渐渐没了声息,瘫倒在地。

皇上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皇后一党全部收押候审,一时间,朝堂上风云变色,那些原本依附皇后的势力纷纷倒戈,以求自保。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皇上身着明黄色龙袍;

上面绣着的金龙张牙舞爪,尽显帝王威严,他高坐龙椅,脸色阴沉似水,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失望交织的复杂情绪。

裴茗修稳步踏入大殿,手中捧着装有证据的匣子。

他身着的宝蓝色长袍随风轻轻飘动,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关乎我朝之安危。”

裴茗修跪地行礼,声音沉稳而洪亮,在大殿内久久回荡。

随后,他起身,将证据一一陈列于御前。

“陛下请看,这是皇后一党贪污受贿的明细账目,每一笔皆清晰可查,铁证如山。”

裴茗修指着账本,神情严肃,目光炯炯地看向皇上。

皇上接过账本,翻阅之际,脸色愈发难看,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指节泛白。

“还有这些,是其与边疆将领私通的密信,意图不轨,危害我朝边防安全;

以及贩卖兵器给大真的罪证,此等行径,实乃叛国之举!”

裴茗修言辞铿锵,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眼中闪烁着正义之光。

皇后起初还故作镇定,身着一身凤袍,头戴凤冠,珠翠环绕,却难掩眼中的惊慌。

“陛下,裴茗修这是污蔑臣妾,臣妾冤枉!”

她声嘶力竭地喊道,试图为自己辩解,然而声音却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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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裴轶渊将一份份证据的呈现,皇后的狡辩渐渐变得无力;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腿发软,最终瘫倒在地,眼神空洞而绝望,口中喃喃自语:

“完了,全完了……”

皇上龙颜大怒,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吼道:

“来人!将皇后一党全部收押候审,绝不姑息!”

刹那间,朝堂上风云变色,那些原本依附皇后的官员们见势不妙,纷纷跪地求饶,高呼:

“陛下饶命,臣等皆是被皇后蒙蔽,愿为陛下效力,戴罪立功!”

裴茗修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神色平静而坦然。

他知道,这场生死较量,裴家暂时取得了胜利,但未来的路依然漫长、

而他将继续守护裴家,守护这朝堂的清明。

裴轶渊在这场风波中成功洗清冤屈,他与姜珝嫤的婚事也不再被人诟病。

而裴家,经此一役,虽损耗不少元气,但在裴茗修的精心谋划下,逐渐稳住了局面,威望不减反增。

风波平息后,姜珝嫤望着府中渐渐恢复平静的庭院,心中感慨万千。

裴茗修走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切都过去了。”他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但更多的是欣慰。

裴茗修望着姜珝嫤与裴轶渊携手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独自回到书房,从暗格中取出那个藏着解药的锦盒,看着盒中那唯一一颗散发着幽光的药丸,眼神中满是挣扎。

当年,他们一同陷入姜氏的阴谋,身中藏虫毒,这些年他远走他乡;

历经千辛万苦,寻遍无数神医名士,才终于找到这颗解药。

可如今,这唯一的生机却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深知珝嫤与裴轶渊情比金坚,若珝嫤死去,裴轶渊必定痛不欲生;

可若自己放弃,又怎舍得这尘世繁华与心中牵挂之人。

夜晚,月色如水,裴茗修将姜珝嫤约至庭院。

姜珝嫤看着神色凝重的裴茗修,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二哥,是不是发生了何事?”

她轻声问道。

裴茗修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将解药之事告知了她。

姜珝嫤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怎么也没想到,历经波折后竟面临这样残酷的抉择。

“二哥,这一路走来,你为我付出太多,这解药理应你服下。”

姜珝嫤强忍着泪水说道。

裴茗修苦笑着摇头:“珝嫤,你与轶渊还有漫长岁月,我怎能如此自私。”

两人争执不下,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

共患难的日子,都让这颗解药变得愈发沉重。

此时,裴轶渊察觉到姜珝嫤的异样,寻了过来。得知真相后,他紧紧握住姜珝嫤的手,看向裴茗修:

“茗修,我们定能找到其他办法,我们三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怎能轻易放弃。”

裴茗修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然而他知道,时间紧迫,藏虫毒发作的日子越来越近,若再不抉择,两人都将性命不保。

他心中忽然一动,想起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一种以毒攻毒的法子,虽危险万分,但或许是唯一的希望……

就在此时,姜氏的娘家大嫂,方氏带着毒医老太突然出现。

方氏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得意,她冷笑道:

“没想到吧,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姜珝嫤等人心中一惊,警惕地看着她们。

毒医老太手中拿着一些奇怪的药瓶,眼神阴森地在三人身上扫过。

“这藏虫毒本就是我炼制,如今解药只有一颗,你们谁也别想轻易得到。”

老太嘶哑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裴茗修迅速将姜珝嫤和裴轶渊护在身后,

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裴家的庭院,唯有那清冷的月光竭力穿透云层、

洒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却也无法驱散这如实质般凝重的紧张氛围。

裴茗修身着一袭深蓝色锦袍,袍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低调而华贵。

他身姿笔挺,宛如一棵苍松傲立,神色冷峻,眼眸深邃如渊,平静中潜藏着睿智与果敢、

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与沉稳,不动声色间便将姜珝嫤和裴轶渊稳稳护在身后、

目光如寒星般紧盯着突然现身的方氏和毒医老太,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洪钟般响彻庭院:

“你到底想怎样?”

方氏穿着一身深紫色的织锦缎长裙,裙摆绣着繁复的金线花纹、

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红宝石的宽腰带,更衬得她身姿丰腴。

她发髻高耸,金钗步摇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几缕散发垂落在略显圆润的脸颊旁,眼神中透着扭曲的疯狂与报复的快意、

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我要让你们尝尝痛苦绝望的滋味,就像当初你们让我遭受失去佩蕊的一样。”

说罢,她猛地一甩手中绣着牡丹的手帕,那手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也带着她满心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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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老太则像是从黑暗中钻出的幽灵,裹着一件黑色的破旧长袍,那长袍仿佛许久未曾洗涤,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她身形佝偻,好似被岁月压弯了脊梁,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涸的河床,纵横交错;

深陷的眼窝中射出两道阴森的光,手中紧握着几个样式古怪、

颜色暗沉的药瓶,瓶中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而黏稠的光泽,好似隐藏着无尽的邪恶。

她用那好似磨砂般粗糙的嗓音,慢悠悠地开口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这有一瓶毒药,你们三人中若有一人自愿服下,我就将这解药的配方给另外两人,如何?”

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角绣着淡淡的银色兰花,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纯洁之花。

她面容清丽,此刻却布满了焦急与担忧,眉头紧锁,眼中泪光盈盈,好似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

她的双手在身前不安地交缠,贝齿轻咬下唇,那原本粉嫩的唇色此刻也显得有些苍白。

刚要开口说话,裴茗修却向前迈出一步,身姿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坚定而决然地说道:“我愿意。”

他的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平静,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已与他无关、

唯有守护身后之人的信念在心中熊熊燃烧,那沉稳如山的气度让人心生敬畏。

“二哥,不可!”

“茗修,不可!”姜珝嫤和裴轶渊同时惊呼出声,声音中饱含着惊恐与不舍。

姜珝嫤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拉住裴茗修,那柔弱的身躯在风中微微颤抖,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

裴轶渊眼疾手快,一把将她轻轻拦住。

裴轶渊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龙纹,彰显着他的不凡身份。

他剑眉星目,眼神中此刻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平日里的潇洒不羁早已化作满脸的坚毅与决绝,仿佛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战士。

他紧紧盯着裴茗修,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二哥,你怎能如此,裴家还需要你。”

说罢,他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瞪向方氏和老太,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将她们吞噬:

“你们这等恶毒之人,休想得逞!”

方氏似乎对方才裴茗修的决定极为满意,她不耐烦地跺了跺脚,催促着老太:

“还磨蹭什么,快把毒药拿出来。”

老太微微颤颤地伸出枯枝般的手,手中那瓶毒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就在她递出毒药的瞬间,裴轶渊身形如电,恰似一道黑色的疾风般迅猛地冲上前去,一把夺过毒药瓶,大声吼道:

“二哥,珝嫤,我不能让你们任何一人牺牲,这毒药我来喝。”

他紧紧握着毒药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无畏的神情好似一位无畏生死的英雄;

周身散发着一种震撼人心的气魄,让这寂静的庭院中弥漫着一股悲壮的气息。

姜珝嫤泪如雨下,拼命地摇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宛如疯癫之人。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不,不要,轶渊……”

她伸出手,向着裴轶渊扑去,想要夺回那瓶毒药,却被裴轶渊侧身避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裴家的护卫们手持明晃晃的兵器匆匆赶来,瞬间将方氏和老太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护卫队长身材魁梧,满脸怒容,大声喊道:“大胆狂徒,竟敢在裴府撒野!”

裴茗修趁着这混乱之际,一个箭步如猎豹捕食般敏捷地冲上前去,夺过了解药。

他知道,这定然不是解药!

他紧紧地握着解药,那解药仿佛有千钧之重,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

又瞬间被坚定所取代,仿佛在这短暂的瞬间已经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关乎生死的重大决定……

裴茗修紧握着解药,内心天人交战。他抬眼望向夜空,月色黯淡,仿佛也在为这艰难的抉择而隐去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