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如妃娘娘横插一脚,搅事!

他浑身浴血,却越战越勇,“想动我女儿女婿,先问问我手中这把刀!”

墨少白虽坐在轮椅上,却眼神坚毅,他从旁捡起一把长剑,紧紧护在何静诗身前。“静诗,别怕,有我在!”

何静诗眼中含泪,却坚定地点点头:“少白,我们一起!”

佳儿吓得花容失色,躲在如妃身后瑟瑟发抖,“娘娘,这……这可如何是好?”

如妃强撑着威严,色厉内荏地喊道:“裴轶渊,你若现在罢手,本宫还可饶你一命!”

裴轶渊不为所动,剑尖微微用力,禁军统领脖颈处渗出一丝鲜血。“如妃,下令退兵,否则,我立刻杀了他!”

如妃咬着牙,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她环顾四周,见士兵死伤大半,裴轶渊等人又毫无惧色,知道今日难以得逞。

“好,好,本宫退兵!裴轶渊,你给我等着!”

她恨恨地说完,一甩袖子,正佯装带着佳儿和残余士兵灰溜溜地离去。

裴轶渊这才收起剑,长舒一口气,走到墨少白和何静诗面前,嘴角微抿:

“如此,你们便,继续你们的婚礼。”

墨少白眼中满是感激:“子渊,今日,大恩本王铭记于心!”

何静诗也屈膝行礼:“多谢裴将军救命之恩。”

裴轶渊摆摆手,:

“休跟本将军客气!”

婚礼现场一片狼藉,但众人的心却无比坚定。

在众人的见证下,墨少白和何静诗携手站在礼台之上,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这场历经波折的婚礼,终于在一片祝福声中,即将迎来属于他们的时刻 。

然,没想到下一秒,如妃竟然咬着牙,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手背因用力而泛白。

她环顾四周,看着死伤大半、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呻吟的士兵,再瞧瞧裴轶渊等人毫无惧色、

坚毅果敢的模样,心中明白今日若仅凭眼前这些兵力,实在难以达成目的。

“好,好,本宫退兵!裴轶渊,你给我等着!”

她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语气冰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说罢,她狠狠一甩袖子,佯装要离去。

然而,众人还未松一口气,如妃突然停下脚步,想起自己还有几支皇帝给的暗卫!

脸上闪过一丝阴鸷,吹了个独特口哨,便高声喝道:

“来人呐,给本宫把这里围个水泄不通!今日谁也别想好过!”

随着她尖锐的命令声,又一队如潮水般的士兵从四面八方涌入婚礼现场。

这队士兵个个身形魁梧,手持长戟,身着厚重铠甲,步伐整齐有力,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小主,

现场瞬间乱作一团,宾客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裴轶渊见状,浓眉紧蹙,眼神中闪过一抹愤怒与决然。

再次抽出佩剑,剑身寒光凛冽,与阳光相互辉映。

“如妃,你言而无信,今日既然撕破脸皮,就别怪我裴轶渊不留情面!”

说罢,他脚下轻点,如猎豹般朝着如妃身旁的禁军统领冲去,手中剑挥舞出一道道凌厉剑影,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禁军统领面色凝重,连忙举戟抵挡。“裴轶渊,你莫要张狂,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两人你来我往,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

何校骑将军怒吼一声,挥舞着长刀冲入敌阵。“狗贼们,拿命来!”

他的刀法刚猛无比,每一刀砍下,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靠近他的士兵纷纷被击退。

墨少白坐在轮椅上,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他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剑,将何静诗紧紧护在身后。“静诗,别怕,我会保护好你。”

何静诗眼中含泪,却坚定地点点头。“少白,我们一起面对。” 她手持一把短刃,尽管身形娇小,但此刻却充满了勇气。

佳儿躲在如妃身后,浑身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娘娘,这可怎么办呀?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如妃同样脸色苍白,但仍强装镇定,“怕什么,这么多士兵,还收拾不了他们几个!” 可她的眼神中却难掩一丝慌乱。

此时,婚礼现场已然变成一片战场,喊杀声、兵器碰撞声震耳欲聋。裴轶渊等人背靠背站在一起,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毫无退缩之意,准备迎接一场殊死搏斗 。

直到突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太皇太后驾到!”这一声呼喊,好似一道惊雷,瞬间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与混乱。

刹那间,整个婚礼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位身着深紫色华服的老妇人,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来。

她头戴凤冠,上面镶嵌的宝石与珍珠在日光下闪烁着柔和而尊贵的光芒、

一袭拖地长袍绣满了象征皇家威严的金色凤凰图案,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庄重,自带一股让人敬畏的气场。

如妃看到太皇太后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紧握的双拳也不自觉地松开、

双腿微微颤抖,脸上强装的镇定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与惊慌。

裴轶渊、何校骑将军等人也纷纷放下手中兵器,单膝跪地,以示敬意。

墨少白和何静诗虽身处混乱中心,也赶忙整理衣衫,尽可能庄重地行礼。

太皇太后神色冷峻,目光如炬,缓缓扫视着现场的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的士兵尸体、

破碎的桌椅以及慌乱的人群,这一切都让她眉头越皱越紧。

“这是怎么回事?”太皇太后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寂静的现场传得很远。

如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太皇太后,您可要为孙媳做主啊!

裴轶渊和何校骑将军等人,目无皇室,公然违抗儿媳的懿旨,还意图伤害儿媳和佳儿。

儿媳不得已才调兵前来,想要维护皇室尊严。”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目光转向裴轶渊,问道:“少白,裴将军,她所言可是实情?”

裴轶渊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说道:“太皇太后,如妃娘娘所言纯属颠倒黑白。

今日是墨少白与何静诗大喜之日,如妃娘娘却带着谕旨强行赐婚,妄图拆散这对有情人。

我等不过是为了守护他们的婚姻与幸福,才被迫反抗。”

何校骑将军也连忙说道:

“太皇太后,老臣女儿与墨少白真心相爱,如妃娘娘此举实在是蛮横无理、

老臣实在看不下去!吞不下这口恶气!”

墨少白和何静诗也跪在地上,墨少白说道:“太皇太后,孙儿与静诗历经磨难,才走到今日。

恳请太皇太后成全我们的婚事,莫让如妃娘娘的阴谋得逞。”

太皇太后听完,目光再次转向如妃,眼神中充满了失望,愤怒:

“如妃,你身为后宫妃嫔,本应母仪天下,却做出这等糊涂事。

婚姻大事,怎能如此儿戏?你为了一己私欲,扰乱婚礼,破坏皇家声誉,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