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轶渊身形高大挺拔,步伐沉稳且缓慢,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仿佛整个地面都在为其震动。
宽肩阔背,身姿如松,站立时便有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场散发开来。
双手负于身后,手指修长而有力,骨节分明,偶尔轻轻摩挲,仿佛在暗中权衡利弊、拿捏分寸。
佳儿一听,上前一步,柳眉轻蹙,娇嗔道:
“裴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皇室谕旨,怎能违抗?”
裴轶渊瞥了佳儿一眼,眼神冰冷,“皇室谕旨也应遵循情理。
若仅凭一道谕旨,便要拆散一对有情人,恐怕这谕旨也难以服众。”
墨少白看着挺身而出的裴轶渊,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何静诗也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对裴轶渊充满了敬佩。
如妃娘娘被裴轶渊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她咬着牙,手指紧握成拳,指甲都泛白了。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要凝固。
但是,想到裴轶渊前些时日正被关在寺庙,她便一瞬又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如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朝身后轻轻挥手、
刹那间,身着鲜明铠甲的宫里禁军统领带着一队手持利刃的士兵、
如潮水般从四周涌出,将婚礼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禁军统领身形魁梧,身着厚重锃亮的黑色铠甲,面甲之下的双眼透着冰冷的肃杀之气、
手中长刀寒光闪烁,随着他的步伐发出令人胆寒的响动。
“裴轶渊,何校骑,本宫今日就是有备而来,看你们还有何本事阻拦!”
如妃提高音量,嚣张的气焰瞬间攀升,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狠厉。
裴轶渊勾起冰冷一抹弧度、
笑罢,他眼神陡然一凛,两道寒芒直射如妃,仿佛要将其灵魂穿透。
“如妃,你以为凭这些虾兵蟹将,就能吓住本将?本将今日,就告诉你、
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破坏这桩婚事!”
说罢,他缓缓抬起手臂,手中佩剑挽出一道凌厉剑花,剑身嗡嗡作响,似在响应主人的霸气。
禁军统领上前一步,长刀指向裴轶渊,声音低沉而冰冷:
“裴将军,劝你莫要冲动,乖乖束手就擒,莫要违抗如妃娘娘懿旨。”
裴轶渊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猛地将佩剑狠狠劈向地面,
“轰”的一声闷响,地面竟被劈出一道半尺长的裂痕。
“束手就擒?你也配说这话!?”
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禁军统领,
“回去告知皇上,若他真默许如妃这般胡作非为,我裴轶渊第一个不服!”
何校骑将军见状,将长刀一横,挡在裴轶渊身前,须发皆张,怒目圆睁。
“放屁!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家伙,今日想要伤害我女儿和墨少白,先从老夫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声若雷霆,震得周围空气都仿佛在颤抖。
没想到,何校骑也回来了!
那岂不是方才那些话都被他听了去?!
如妃娘娘有几分底气不足。
如妃身旁的佳儿,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故作镇定,上前一步娇声说道:
“裴将军,何叔叔,你们不要执迷不悟了。
少白表哥与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今日这赐婚,是为了少白表哥的前程着想。”
墨少白怒目而视,上前一步,挡在何静诗身前,手指着佳儿怒斥道:
“佳儿,你不要再惺惺作态!本王从未与你见过!
与你毫无瓜葛,今日我娶定静诗,你与母妃的阴谋休想得逞!”
墨少白因愤怒而面容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紧紧握着何静诗的手,传递着绝不退缩的信念。
何静诗眼眶泛红,强忍着泪水,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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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妃娘娘,您贵为后宫妃嫔,却做出此等破坏他人幸福之事,难道您就不怕良心不安?”
她声音颤抖,却带着一种令人动容的力量。
此时,姜珝嫤一直在她身后面,护着她。
如妃娘娘被何静诗质问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地吼道:
“良心?在这深宫里,良心值几个钱!
本宫今日就是要让你这个武将女子知道,与皇家作对,不会有好下场!”
裴轶渊冷哼一声,再度举起佩剑,剑身反射着寒光,照亮了他那充满霸气的脸庞。
“如妃,你若再执迷不悟,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说罢,他脚下轻点,身形如鬼魅般冲向禁军统领,剑未到,气势已至、
周围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发出“嘶嘶”声响。
禁军统领脸色大变,连忙举刀抵挡,
“当”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火花四溅,强大的冲击力震得禁军统领手臂发麻、
连退数步。裴轶渊却如狂风暴雨般,攻势不停,瞬间与禁军士兵们混战在一起、
每一剑挥出,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所到之处,士兵纷纷倒地。
裴轶渊在敌阵中纵横捭阖,剑招凌厉,每一次出手都带着摧枯拉朽之势、
禁军士兵们在他面前节节败退。
眼角余光始终锁定如妃身后众人,如捕食的猛兽紧盯猎物,周身散发的气势让周围空气都仿佛凝固。
如妃见势不妙,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声音颤抖却仍强装镇定:
“裴轶渊,你敢公然抗旨,谋反作乱,就不怕株连九族!”
裴轶渊身形一顿,反手刺倒一名扑来的士兵,转头看向如妃,眼神中满是鄙夷:
“如妃,你颠倒黑白,滥用私权,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今日我裴轶渊就算拼上性命,也要阻止你的荒唐行径!”
言罢,他大喝一声,手中剑光芒大盛,如蛟龙出海,向着禁军统领再度攻去。
禁军统领勉强抵挡,心中又惊又惧,他从未见过如此勇猛霸气之人。
“裴将军,你……你莫要一错再错!”
裴轶渊冷笑:“错的是你们!”说罢,剑走偏锋,瞬间挑开统领长刀,剑尖直抵其咽喉。
这时,何校骑将军也没闲着,他挥舞长刀,将靠近墨少白和何静诗的士兵一一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