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回答道:“大人,许员外昨日家中被盗,如今说是心疾犯了,不能到公堂!”
县令怒喝出声:“今天就是抬也得将他给我抬过来,另外去将这大寨村村长给我找来!”
衙役从未见县令发过如此大的火,内心直打鼓,赶紧带了几个人出去了。
两刻钟后许员外被带了过来,村长则是被抬过来的!
许员外站在一旁,瞧见为首的三人眼睛一亮,内心腹诽:这丫头几天未见,又水灵不少,这妇人虽说脸颊青肿,但能从五官看出是个美人。
“堂下何人,为何不跪?”县令厉喝出声。
许员外瘪瘪嘴询问道:“敢问县令大人,我府中被盗之事可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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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一敲惊堂木,“那件事而后再说,现在问你为何见官不跪?你可有功名在身?”
许员外眉头微皱,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很不情愿的跪了下来。
苏黎此时心里后悔极了,昨日就应该了结了他,一了百了。他娘的,看这样子,竟不怕县令?莫不是背后有人撑腰?此人比县令官职还高?
苏黎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村长指着她:“你胡说?我这腿又是怎么回事?”
县令一拍桌子,“闭嘴!让你说话了吗?”
转而看向苏黎,“你说你刚到城外,一个人影将你妹妹放到你面前?你可曾看清了?”
苏黎摇摇头,“我没有看清,不过是个女子,她身上有股花香。”
许员外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就要扇苏黎耳光,哪知苏黎比她动作快,一把擒住他的手。
他疼的直抽抽:“臭丫头,放了我的手,啊……我的手!”
县令大人咳咳两声,苏黎一把将他推远,指着他哭诉道:
“大人,您瞧瞧我娘的脸,各位婶子的脸,大叔们的脸,没有他的授意村长怎会如此心狠手辣。娘和婶子们都说不出话来。呜呜呜……”
妇人们汉子们:苏黎何时这样柔弱了?竟当众哭起来了,这哭的可真难看。
也有那上道的,跟着哭了起来,还有那直接诉苦:
“呜呜呜……仗势欺人,大白天抢人,还扬言要放火烧村,我们住的可都是茅草房子,这是想要我们的命呀,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