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干什么的?怎的一个个鼻青脸肿的?”
“这是往县衙去的路吧?这是被人打了?”
“嗨,管他呢,听说没?许府库房被盗了。”
“哪个许府?”有人小声嘀咕。
“还有哪个许府,就那个许员外家呗!”
“呸!昨个那火竟没将他给烧死?”
“要不说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呢!”
“啀,要我说盗得好,盗得妙。”
“最好有大侠为民除害,一刀抹了他脖子!”
“别说了,走,瞧瞧去!”
一群人跟在身后,苏黎不以为意,人越多越好。
此时县令正忙得焦头烂额,一官兵上前禀报:
“大人,有人报官,说许员外强抢民女不成,便殴打百姓!好多人!”
县令一听又是许员外的事情,头皮发麻,怒喝出声:
“将许员外给我带来,升堂问案!”
片刻后公堂上跪满了人,看清楚人后,县令微征,这些人不正是前不久逃难过来,知府大人亲自委托办理的,这如今怎么又跟许员外起纠纷了?
此时外边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县令一拍惊堂木,顿时鸦雀无声。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苏黎跪在下边心里腹诽:上辈子除了烧纸钱还从没给人下跪过,连过年给外公外婆磕头都被拒绝了,这会却不得不如此,封建的社会呀!
随即挺直身子,回答道:“大人,我等是大寨村的村民,状告许员外与我们村村长,强抢民女不成,殴打众人!这是状纸,请大人过目。”
“哦?确有此事?呈上来!”
县令内心腹诽,这些人怕是不知道知府与许员外的关系吧,这样硬刚,不过正合他意。
一衙役接过状纸递给他。
看过后一拍桌子,看向衙役:“许员外现在何处?这大寨村村长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