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来信一来是告知兄妹三人,束国年的死讯。
二来是询问束国年尸体如何处置。
自古子不逆父,束律风和束言做不了那个坏人。
束长安索性去做:“劳烦回去告知皇上, 天牢囚犯死后如何处置,束国年也如何处置。”
信使应了一声。
一路风雪赶来,信使的脸上生了许多冻疮。
束长安伸手将束言的钱袋子拽下来,从里面拿出一锭银子赏给信使。
信使激动的感恩戴德。
束言气的直翻白眼。
感情,他就是个钱袋子,予取予求。
不对,长安都没求。
直接朝他的钱袋子伸手。
“长安……”束律风眉目纠结:“那毕竟是我们的父亲。”
束长安斜倚在马车车厢内,望着帘外的束律风, 说出口的话,和外面的北风一样冷。
“束过年何时拿过我们当做他的儿女了?”
束律风哑口。
他知道长安说的对,可总归狠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