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国年一心用爱感化束长安。

束长安还未问他,他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父也未看到有外人,这段时间,为父除了看到送饭的牢头,什么人都没见到。”

说完,他将袖筒往上卷,手臂从牢房里伸出来。

尽可能的伸到束长安能看见的地方:“这里蚊虫太多,为父老了,身子扛不住,长安呐,为父见你现在当官了,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束若云冷嗤一声, 转过头,一眼都不想看见束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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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不了解束长安啊。

以束长安的性子,她不落井下石,就是好事。

不对。

她许就是来落井下石的。

毕竟,她现在可是官 了。

大渊从未有女子为官,皇上这是为她开了先例。

想到此,束若云有些话,不吐不快。

“父亲,你莫要求她了,她的官还不知怎么当上的呢。”

束长安刚想转身离去。

闻言,又转回脚尖:“哦,那你觉得,我这个官是怎么当上的?”

束若云嗤笑:“你那么长袖善舞,难道不是周旋于皇上和临江王之间才当上的官?”

情绪波动之下,束若云身上奇痒难忍,伸手挠了挠。

束长安一声冷笑:“束若云,你有没有为自己活过?有没有把自己当成人一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