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国年没看杜氏,却仿佛已经看到了。
就如杜氏所言,多年来,他就抬了杜氏这一个妾,同床共枕多年,杜氏的每一声哭诉,是什么神情,他都了然于心。
束国年有些无力的捏着眉心:“我只是想知道,事情,是不是这样的,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他不明白,朱蕴的儿子女儿,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
他纳闷。
他心疼。
他憋屈。
杜氏忽然推开束云荷和束若云,跪的笔直,半张红肿的脸上布满倔强:“不是!没有!妾身可以对天发誓!”
束国年缓缓将视线从远处收回,望向杜氏,声音没有感情的道:“好……你发誓,用念远发誓!”
杜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