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玄天法象就像实体一样,黑色的纹路勾勒出一个三头六手的怪物,每只手上都拿着一个奇异的法器。它好像动了一下,眼睛微微颤动。
就在这一瞬间,天色大变,黑云密布,狂风呼啸,那股杀气就像要把整个剑崖都吞掉。那玄天法象的气势已经超过了圣阶,甚至可能达到了混元境界。这样的变化让人摸不着头脑,连薄凉子他们都被压得连连后退。直到一个老者出现,众人才觉得压力小了点。
“师傅叔!”一群小辈一个接一个地冲上前,弯腰鞠躬,那模样儿,既不好意思又透着股子敬意。这位老先生,一身灰不溜秋的袍子,长相平平无奇,扔人堆里准保找不着。他静静地戳那儿,跟周遭的景致似的,毫不起眼。可那天魔法象一见到他,就跟见了鬼似的,眼睛瞪得老大,放出两道寒光,腿肚子直打颤,紧张兮兮地往前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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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年轻人,你这是何苦呢?放下那心头刺,兴许我还能帮你一把。”老先生不咸不淡地开了口,声音温和又沉着,那眼神里却藏着抱歉和无奈。
“救?救谁啊?”那魔象一愣,眼神迷迷糊糊的,过了会儿才瓮声瓮气地问,“是救他,还是救我?”
这声音跟打雷似的,把大伙儿吓一跳,纷纷抬头看去。那魔象光着膀子,胸口那儿有个地方,估计是丹田吧,随着他说话,那地方竟然透出点亮光,把里面的情形照得清清楚楚。
祝春光闭着眼,全身无力地挂着,一脸的血迹,手软绵绵地晃着,生死未卜。他前面飘着块天魔令牌,幽幽地发着光,好像还在偷偷吸他身上的什么。
“这是魔宗的绝技,不是万魔渊那帮人干的,那这家伙是谁呢?”薄凉子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门道,对自己的猜测更自信了。
可老先生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大声喝道:“闭嘴!你闯了大祸还不知道反省,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师傅叔,他……”薄凉子还想辩解几句。
“滚一边去!”老先生毫不留情地把他喝开了,那眼神儿,霸气侧漏。薄凉子不甘心地退到一边,心里还是一肚子气。
老先生没理他,转头对魔象说:“你这位魔族朋友,不知道打哪儿来,这年轻人一时冲动把你招来,不过这里可是玄门的地盘,你破坏了规矩,可要想清楚后果。”
魔象听后,脚步停了下来,身上的威风也收敛了不少,脸色铁青,显然是在认真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魔象才慢吞吞地说:“他拿着信物,不算破坏规矩。”
“好,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先生也不再磨叽,动手就放了一个大招,青光一闪,四周的风都疯了似的吹起来。
以老先生为中心,气浪滔天,除了剑隐门的弟子和祝春华,周围的黑云和黑风全都没了影儿。老先生一跃而起,那气势,简直就像天神下凡,玄天法象都比平时高大威猛。
他伸手抓起魔象,就像抓小鸡似的,魔象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神里都是惊恐。
老先生又拿出一个熔炉,往里一扔魔象,盖子一盖,冷冷地问:“我再问你一遍,走还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