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阿霰不懂律法,我研究过,先审核一下他有没有少列注意事项,有没有写的不规范的地方,这些东西往后你们扯皮跟我们打官司的话,我们可以作为证据提交。”
小主,
陈国庆最怕的便是官司:“哪能啊。”
柳婶小儿媳附和。
“能不能的,我们这里不能出纰漏。”李映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字据,确定没有模棱两可的字意,放下信纸。“好了,按手印吧。”
陈国庆按下手印:“秦大夫,可以走了吧。”
秦霰含笑的眼睛从李映棠身上挪开,跟着程国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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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回房间画图,准备搭一个训练用的道具。
秦霰成年骨头硬了,练武不可能了,但他到底是个男人,拥有力量和体力。
只要稍加调教,身体一定可以比现在灵活个两倍。
如果贺繁祉不识好歹再次找人对付他,她不能保证他打得过那些人。
跑路起码没问题。
放下笔后,秦霰还未回来,她带上图纸,锁上大门,找到村里的木匠。
将图纸交给对方。
一个木人桩,一个射击定位靶,一个用来打的假人。
“叔,好做吗?”
程木工瞧了两眼:“好做,一天就能弄好。”
“麻烦您了,多少钱?”
程木工:“不超过三块钱,你别着急给,我先把手里头的活弄完,起码后天开始做你的,等我做好了送到你家里算。”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诶。”
李映棠走出程木工家,回到卫生站,秦霰仍旧没有回来。
姓柳的伤情很复杂吗?
她进屋逗鸟玩儿。
“秦大嫂,我来学习。”程十远远便冲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