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或是不成,都怨不到我们身上。”
茵茵刚说完,傅元舟就捧场的说:“茵茵这主意好,我们帮了忙,也不会被人赖上,反引来怨怼。”
“舅舅,就按茵茵说的办吧?”
文舅舅这会儿除了赞同,也没别的态度可表了,毕竟这么办,肯定不会连累傅元舟不好。
定下了章程,事情还得交给文舅舅去办。
首先这马车就得找寻常一些的,不能用王府规制的马车,另则跟去的人,最好也不要是王府的侍卫。
文舅舅斟酌着去办事,一时连咳嗽都好了些。
傅元舟则是依依不舍的亲自送茵茵回家。
孙大虎的事情了了,茵茵在城中也住不多久,就要回村子上去了。
“茵茵,你什么时候走,我来送你。”
“爹早就念着要回家,大抵明早就走,”茵茵说,“又不是出远门,哪里要你来送。”
“不行,要送的,”傅元舟坚持,“等你回去了,我再与你写信。”
茵茵想了想阳辽离自家的距离,她家也不远啊。
抛开这点子杂念,茵茵哄他:“好,那我也给你写回信。”
傅元舟看着茵茵下车回家,叹着气回府。
次日早晨,两人又依依惜别一场,看得楚父都有些牙疼。
回去的马车上,楚父看了一眼女儿,语重心长的说:“茵茵啊,王爷如今待你好,可你千万记得别全信他。他到底是个男人。男人什么样,爹比你懂。”
“爹,我都知道的,”茵茵已然恢复了平日在父亲面前的冷静,“您看看我这模样,是用您担心的样子吗?”
楚父沉默片刻:“你可是爹的女儿,怎么都是用担心的。”
茵茵心里一阵柔软,靠在父亲肩上撒娇:“有爹在,我就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