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苏菲亚对适格者的讲解后，斯摩格其实猜到自己也有相同的才能了。

殉道者已经苏醒，并在尝试与他交流。

这就是他耳边低语声的由来。

所以他知道自己早晚都要跟烟雾果实打交道，但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甚至都没超过十二个小时。

而且为什么他的殉道者是个女的？

还是个喜欢臭美，小家子气，性格跟莉莉丝大差不差的女的。

船上有一个莉莉丝就已经够折磨人的了，这要是再多出来一个，斯摩格都不敢想以后的日子得咋过。

“你似乎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阿库娅昂起头，不满的开口道：“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没有。”斯摩格沉默了一瞬，开始睁眼说瞎话，“我是在想别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记得我吃的是烟雾果实，对吧？”

“对啊。”

“那你这能力跟烟雾搭边么？”斯摩格指了指屁股下面的水柱，“八竿子都打不到好么？”

“愚昧无知。”阿库娅冷笑了一声后，抬手打了个响指。

斯摩格屁股下面的水柱应声解体，化成了一阵浓郁水汽。

“我问你，这是什么？”

掉到海里的斯摩格抹了把脸，愣愣的开口道：“水雾。”

“是雾不？”

“…这是一个概念么？”

“为什么不是呢？”阿库娅蹲下身子，拍了拍斯摩格的脸，“动动你那可怜巴巴的小脑瓜，仔细想想。”

“自然界中‘雾’是由什么构成的？”

“水汽。”

“那不就得了。”

斯摩格眼睛一瞪，“可烟雾果实中还有个烟字啊！”

“烟雾是TM工业时代之后才出现的东西，那玩意是烟煤与自然雾相结合的混合体！”阿库娅眼睛也瞪了起来，“老娘的能力从一开始就是水，是你们这帮不争气的废物没开发到位！”

斯摩格呼吸一窒，下意识的就爆了粗口。

“TMD，恶魔果实的弱点就是水，谁TM会往那个方向开发能力？！”

“那跟我就没关系咯~~~”阿库娅抬手造了个水椅出来，一屁股坐了上去。

斯摩格深吸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你们为啥要把一个控水的能力塞到一个被水克制的果实里面？”

“准确来说，我的能力不是控水，而是可以自由转换水的三态。”阿库娅翘起了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冰、雾和水，皆在我的掌控之中。”

斯摩格愣了一下，“那冰冻果实？”

“冰冻果实的能力本质是操控温度，跟我不是一个科目的。”

斯摩格想了想，决定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我怎么样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