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的行李少,并不需要办理托运,否则...时屿心有余悸,否则赶不上飞机,南栖的怒气又要更上一层。
他并不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空出时间在柏林陪南栖玩才惹她生气的,南栖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南栖,她不会像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倒不如这件事情是一个导火索,可...可究竟是为什么么呢。
尽管困惑,但时屿知道现在不是询问南栖的好时机。
飞机起飞后,南栖自顾自的盯着窗外的云层发呆,空姐送上来的零食被她撕开,苏打饼干被放进嘴里的下一秒就被一只手夹住拽了出来。
她扭头看向时屿,时屿眼含笑意的看着她,“南栖,和我说话好吗?”
又是这样。
她总是一不开心就选择吃东西,这样不对,时屿一直知道。
南栖曾再三解释过自己只是嘴馋,但时屿觉得南栖解释不了,她过量食用零食,之后半夜撑到睡不着是因为嘴馋。
时屿没想过带南栖去看心理医生,他经历过,更加知道去看医生会对南栖的心理造成负担。
可用食物对抗不好的情绪,这样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时屿的态度或多或少的让南栖少了些攻击性,他越温柔,南栖就觉得自己做得越过分。
关于莫名其妙的心情不佳...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时屿并没有计较南栖的脾气,他倾身靠近了南栖,小声道:“老婆,别生气了,我错了。”
哄的态度不错,不过南栖轻哼一声,她看了一眼时屿,问他,“那你告诉我,你哪错了?”
哪...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