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不过说好了,这事不能泄露出去。”傻柱嘴角微微上扬,看向东北角张家的目光中,隐约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
他引领大家进入屋内,刚一进门,他的脸色就骤变。“糟糕!”
在最里面的墙上确实有个电闸,但它已经敞开,露出后面的洞口,地上还有一块红砖。傻柱飞快奔过去,把手伸进洞里摸索,结果却是空无一物。
“大事不好,我家的传家宝被人偷走了,究竟是谁干的,快点交出来。”此刻,傻柱的表演技巧堪比影帝。
秦斐然站在人群后暗自窃喜。
“傻柱,别再演了,哪来的传家宝,我看就是编出来的,想借此掩饰你今天对工人们的恶行吧。”许大茂恶狠狠地叫嚣道。
“许大茂,是不是你偷的?不然你急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傻柱揪住许大茂的衣领质问。许大茂连忙挣扎:“傻柱,你给我松开,我压根没见过你的什么传家宝,院里谁见过,谁能证明?”
手镯是娄晓娥留给他的,院里的人确实没见过,但家里人知道:“我妹妹何雨水,她能作证,那只羊脂白玉的手镯装在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里,不行,我要报警,一定是院里的人偷的,必须找出小偷。”
众人原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听到要报警,才意识到傻柱并非玩笑,确实丢失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手镯。“不一定是院里的人,今天要么去工会开会,要么外出访亲,基本都没人在,会不会是外面的人闯进来了?”“没错,我们院里谁都不知道你有这种宝贝,怎么偷的?”“就是就是,我们都没见过那手镯。”有人开始分析可能的情况,大家纷纷赞同。
傻柱还没提起,谁也不知道他家有啥宝贝,既然都不知道,自然也不会再觊觎。就算说了,也难免让人怀疑真实性,说不定是在撒谎。
“院里的人不清楚,外院的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阎埠贵无意间的一句话,为傻柱接下来的推理做了铺垫。“三叔说得对,偷盗者肯定是内部的人,我认为最可疑的是和我同住在后院的许大茂和张家。”“你胡扯!”许大茂立刻激动起来。
"傻柱,吃饭可以随便,说话可不能乱讲。" 秦斐然同样出言提醒。那只手镯是傻柱亲手送到这里的,并非他人偷窃,所以这事与他无关。
傻柱自以为好戏即将上演,故作慌张地喊道:“是不是你们偷的,警察来了自然就能查清楚,我现在就去报官。”接着他匆匆出门。
很快,警察和街道办事处副主任邱平一同赶到。邱平的脸色显得不太好看,这也在意料之中。作为街道办的一员,他管辖的社区包括数十个混居的四合院,人口众多。但出事频率最高的,无疑就是这青云胡同六号院,即秦斐然所在的那个地方。“你们这里怎么老是出事?就不能安稳过年吗?”邱平责怪着院子里的人们。
由于忆苦思甜政策的实施,春节假期可能会成为过去式,或许这是最后一年可以休假放松的日子。以后的日子里,再无欢庆春节的热闹与轻松。
在这个时候,大家本该享受即将到来的快乐节日,却偏偏出了问题,像是刻意挑衅。这让傻柱感到尴尬,仿佛自己正巧撞到了枪口上。“邱主任,您问,今天又出了什么事?”邱平不耐烦地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邱主任,我家有一件传家宝,一个羊脂白玉的手镯,已经保存了很多年,我平时都藏在墙里。今天开完复工会回来后,却发现不见了。”傻柱拍了拍手,摊开双手,“东西被盗了,我能不报警吗?”
“又是失窃?”邱平挑起眉毛,不满地质问道:“贾张氏不是已经被抓了吗?明年才会释放。怎么又有人偷东西,你们这个院子是不是专门出贼窝?”
邱平的话像是一记耳光,让六号院的人们感到羞愧,纷纷低下头。这是一个注重集体荣誉的时代,混居四合院就是一个小型社会。一个人的行为不当,就可能破坏整个群体的形象。
“必须要找出窃贼,赶出四合院。”众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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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趁着邱主任在场,我们不想和这种人共处一院。”“贾张氏也该一起赶出去。”“贾张氏和贾梗,都是些偷鸡摸狗的人。”人群中,秦淮茹脸色苍白,听着这些话。
若赶走了贾张氏和贾梗,那就等于赶走了整个贾家。秦淮茹虽然名义上仍是贾家媳妇,但她明白,一旦贾家被逐出四合院,她也将无法留在这儿。然而,在群情激昂下,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她的口才远不如贾张氏,无法独自面对众人。
傻柱察觉到了秦淮茹的困局,连忙开口打破僵局:“贾张氏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处,她正在积极接受劳动改造,而棒梗则遵照政策去了农村插队。我们现在谈论的重点是偷走我家传家宝的小偷,与贾张氏和棒梗无关,希望大家别牵扯到他们祖孙俩。”
众人发出不屑的声音。
谁不知道傻柱和秦淮茹同床共枕,两家的关系早就不分你我。傻柱眼中,就连贾家的污点在他看来也是不同凡响,别人是臭的,贾家则是香的,明显是在袒护。
"滚蛋!"
傻柱并不在乎旁人对自己的看法,他只关心如何保护秦姐。嘿,秦姐正对他微笑,令他心花怒放。
"不过说真的,我全力支持大家的决定,一旦抓到小偷,必须立即赶出这四合院,不能让这种害群之马继续破坏我们的声誉。"傻柱兴奋地说道,对赶走张家的提议心满意足。没了张家,未来四合院就是他的天下。
邱平没有接过话题,反而问道:“不过,傻柱,你要怎么证明那只羊脂白玉手镯是你家的?有人亲眼见过吗?”
他环顾四周,发现每个人都摇头。
这意味着只有傻柱坚称丢失了宝贝,但事实上无人能证实他家是否有那枚珍贵的手镯。“秦淮茹,你知道吗?”邱平知道傻柱和秦淮茹要结婚了,作为未来的夫妻,理应有所了解。
秦淮茹坦诚道:“傻柱从没跟我提过,直到今天他提起丢失宝贝的事,我才知道。”她确实没见过,不敢随意附和。
邱平转向傻柱:“这就有点好笑了,作为你的伴侣,秦淮茹都不知道家中是否有羊脂白玉手镯,你空口无凭地说丢了宝贝,其他人就会相信吗?如果明天有人说丢了一架飞机,难道也要帮他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