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紧不慢地回应:“邱主任,钱财不可外露,像羊脂白玉这样的传家宝,我自然不会拿出去炫耀。但我家里确实有这样的宝贝,聋老太太和我妹妹何雨水都知道。”
他刻意提及聋老太,是因为老太太的威望很高。
这个老太太的能力还真是非常的不一般啊。
聋老太活着的时候,街道办事处常来探望,她曾为手工制作草鞋,立下大功,又是五保户。傻柱强调聋老太见过白玉手镯,是为了增加自己言论的说服力。
听说聋老太确实见过,邱平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聋老太已经去世,无法为这事作证。何雨水在吗?”傻柱回答:“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她,她应该很快就到。”“你有没有跟何雨水说过家里丢了什么?”邱平追问。
“还没有。”傻柱答道。
邱平微微颔首,严肃地提醒道:“为了确认真伪,待会何雨水回来,我们都不要提及‘羊脂白玉手镯’这几个字,等我询问。”“您放心,我们绝不会提起,邱主任尽管问。”傻柱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甚至让人有些信服他的承诺。毕竟,何雨水已出嫁,很少回四合院居住。
至于傻柱丢失手镯的事,也是突然发生,串通的可能性很小。只要何雨水证实家中确实有羊脂白玉手镯,那就基本可信了。不一会儿,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这么热闹啊,邱主任,哎呀,李哥、小平哥,你们也在这……”
何雨水进到院子里,先一一打了招呼,李哥和小平哥是接到报案后来的两位警察。由于她的丈夫也是警察,所以她对他们两位并不陌生。
“听说我家出事了,傻柱,到底怎么回事,急匆匆把我喊回来。”何雨水一脸困惑,显然对此事一无所知。邱平这时开口:“你哥哥报了警,说家里传家宝不见了。”“啊?!”何雨水惊呼,“傻柱,你的羊脂白玉手镯真的丢了?”原来真有这宝贝。在场的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皆是感到震惊。
在秦淮茹心中,那个羊脂白玉手镯据傻柱所述价值非凡。何家有这样的珍品,她却毫不知情,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急于确认身份。如果真要与傻柱结婚,必须让他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由她保管。
邱平通过何雨水证实,傻柱家确实在某处藏有一只估价无从下手的羊脂白玉手镯,祖传的说法让 变得扑朔 。目前唯一清楚的是,手镯失踪了,傻柱怀疑是院内有人作祟,嫌疑很可能落在后院的两户人家身上。“后院住了哪些人?”邱平审视众人。
“我,邱主任,我住在西北角院。”许大茂深知自己清白,对调查毫不畏惧。
“东北角院呢?”邱平马上想到了:“我记得那里是秦斐然一家,傻柱,你觉得他们会偷你的东西吗?”听到这里,许大茂顿时紧张起来。
聋老太早已不在,后院除傻柱外,只剩他们和张家。排除张家后,嫌疑自然而然落在了他身上。“主任,我真的没偷,我根本就不知道傻柱家有这只手镯。”许大茂急忙辩解,生怕被贴上嫌疑犯的标签。
“嗯,许大茂虽然名声不佳,但还没听说有过 行为。”邱平评价道。傻柱连忙补充:“邱主任,人心难测,谁知道哪个盗贼会把自己的身份写在脸上。我只是觉得住在后院的人有可能……”
第 嫌疑犯
院落嫌疑颇重,但并未明确指出是谁所为,还需警方来调查确认。”秦斐然略显不耐烦:“邱主任,既然柱子怀疑,那就搜查一下也行,我家清白,不怕查。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先从我家开始,搜完了正好做晚饭。”
傻柱闻言内心暗喜,若秦斐然不肯配合,那他就得多费周折了。没想到,对方还挺识趣的,只是接下来,恐怕会有苦头吃了。
嘿嘿,已经开始期待了,想象着秦斐然看到家中羊脂白玉手镯被翻出时的惊愕神情,光是想到这里,傻柱就激动不已。
“也好,为避闲言碎语,我们就搜一搜吧。”邱平对两位警官点头示意后,一行人来到了东北角的秦斐然家。秦斐然先向方晴说明情况,母子俩在一旁默默看着警察们进行搜查。此时,傻柱悄悄进了屋,来到靠近炉灶的墙壁旁。他假装不经意地拨弄墙砖,企图露出隐藏的空洞。然而,当他触摸到记忆中的那块砖时,却愣住了,砖缝已被水泥填满,早已硬化,无法抽离。“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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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地磕头认错!
傻柱一脸茫然,那个大洞呢?明明存在过的巨大洞口,怎么会消失不见?“怎么了?”邱平转头,疑惑地看着傻柱。
傻柱刚才失声惊叫,不仅屋内的人听见了,就连外面院子的人也听见了,大家都疑惑不解地看向他。心想,傻柱该不会是见鬼了吧?
“啊?我……”意识到失言的傻柱赶紧找补,他指向最新的红牌收音机,试图硬生生地解释:“我是说以方晴的薪水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多大件,自行车、收音机、手表……还有缝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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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平脸色瞬间阴沉:“你脑子有病啊!秦斐然在乡下立功得的奖金不是寄回来了几百块吗?还有自行车票之类的,难道你想说是卖掉你的手镯换的钱?”
若傻柱敢承认,邱平会在当下毫不留情地喷他一脸。事实上,秦斐然家早就有了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等大物件更是张元宏结婚时购置的,街道办多次来访都见过。而傻柱的羊脂白玉手镯今天才丢失,两者并无关联。傻柱仿佛突然明白过来,打了个哈哈掩饰:“确实有这回事,我一时忘了,抱歉。”
邱平瞪了傻柱一眼,训斥道:“ 的事,警察自有调查,不需要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抓到真凶定会严惩。”傻柱吓得冷汗直冒。
显然,邱平误以为他不相信街道办事处,认为他对街道办事处持有偏袒秦斐然的误解。似乎不经意间,他已经冒犯了这个机构。在这种情况下,不紧张得冒冷汗都很难。
柱子暗自叹了口气,意识到只能以后设法修复与街道办的关系。目前最让他忧虑的是那只藏在张家墙洞里的羊脂白玉手镯。“难道是位置找错了?”
满心疑惑,柱子将手贴在墙上,仔细摸索,手心因紧张而沁出汗水。“没错,就是这里。”因为放置小木盒的时间并不久,几个小时前的事,他肯定没有记错。那个藏物的墙洞位于灶台旁,是从上数下来的第几块砖,是偶然发现砖头松动时挖掘出来的。但现在,那个墙洞竟消失了。
所有的砖块紧密无间,砖缝用水泥填实,已经完全封闭,无法取出。“不可能,不可能。”柱子低声自语,是他亲手将装着手镯的小木盒放进去的,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