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年,他是一直和蒯龙一条心。既然蒯龙并没有什么担心的,他也就稍微松了一口气。
从安图王府出来 ,韦昕先去了张府,也没多废话,把蒯龙的原话告诉了张百川。
张百川听完也只说知晓了,也没有问韦昕知道什么。
等韦昕到正阳门外求见佘宇晨的时候,佘宇晨很意外的在寝宫接见了他。
气色似乎比前日最后所见好了一些。周围的宫人、女侍全都在太医的监控下。蒯龙虽然撤了河曲军,但禁军统领邵文杰却十二个时辰都不离寝宫的守护。
除了严格检查的宫人和女侍可以接触到佘宇晨,其余任何人都不行。
佘宇晨对这种处于完全被监视的状态却毫无异义,似乎就随了蒯龙的安排,只要蒯龙不到皇宫中来找她就行。
君臣避而不见,却都将朝政放到一边,让韦昕实在是看不懂。
把蒯龙的话传达给佘宇晨之后,佘宇晨笑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安图王什么都没说,似是思念家眷心切,从议政院回府之后就再没出过门,也没见他传过任何指令出来。”韦昕回道。他当然不敢把蒯龙最后和他说的话说出来,只是说蒯龙和他讨论了为什么要出任右辅的心情和感受。
“老臣荒废多年,自从做了这右辅,也约束了小儿不要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韦昕感慨的说道。
“御史职责所在,韦大人不必为难。”佘宇晨站起来说道:“去吧!既然安图王说一月之期,那就等一月吧!这一个月朕的身体也应该恢复不少了。还有,告诉他,猪笼草的毒,朕也早就知道了。”
“陛下,那您为什么?”韦昕大惑不解,佘宇晨都已经知道猪笼草的毒和梦回的毒,那她为什么还要服用,这是嫌自己命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