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老臣当时也是一时糊涂,才起了贪念,况且那崔文昊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老臣杀他也是为民除害啊!”

“老臣,老臣这些年一直广施善缘,试图弥补当年的过错,王爷,您就不能给老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好个为民除害!姜步礼,你以为做几件善事就能洗清你手上的鲜血吗?”

“你杀害户部尚书一家,那是活生生的五十余条人命,你以为你能轻易逃脱罪责?”

说罢,西门鎏挥手示意,黑甲卫们立刻上前,将姜步礼和姜筠团团围住。

“况且,你当时还霸占了户部尚书之女,将其囚禁于山中别院,虐待折磨,使其生不如死。此等恶行,天理难容!”

“不……王爷,您听我说,那女子……那女子她是自愿的,老臣没有强迫她啊!而且她并不是崔文昊之女!”

当年他姜步礼囚禁的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妇罢了,哪是什么户部尚书之女?定是西门鎏搞错了!

既不是臣女命妇,说到底只是男人的一桩风流韵事罢了,哪个达官显贵手里没几条这样无辜女子的性命?

想他姜步礼,在朝堂上浸淫数十年,何曾将这点子小事放在眼里过?

再说那崔文昊据着金矿,本就不欲将利润分出来,他不过使了点手段,将人除了,怎么反倒成了他姜步礼的不是了?

这西门鎏,也未免太霸道了些!

“姜颂,你摸着良心说说看,这些年我待你们娘俩如何?”

姜步礼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扯过身旁姜颂的胳膊,厉声质问道。

姜颂狠狠甩开姜步礼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痛恨。

“你待我们如何?你简直丧心病狂!”

姜颂一想到自己母亲所受的苦难,心中便涌起无尽的怒火。

“我娘原来竟是过的那般非人生活!你还好意思问我们娘俩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囚禁她,折磨她,还妄图让她屈从于你,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姜步礼,你的虚伪和残忍,真是令人作呕!”

姜颂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姜步礼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