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党党魁因为受贿被迫逃亡到了国外,天主教民主党被迫解散,共和党和自由党现在抓着机会针将贪腐和行贿问题一直往各大家族上引战,想要借此逼迫我们消耗我们的实力。”
“卡汀娜需要一个年轻的教父来带领家族走出困局。作为家族继承人,按照规定,必须在正式加冕之前,立下法定继承人,但很不幸,我的两名舅舅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遭到了暗杀,我的母亲也因为我父亲的死而一统归去。
卡汀娜家族,现在只有我一个合法继承人。”
没了。
就像是卡带一样,突然断了。
呆呆看着卡汀娜凝聚过来的眸子,沈建南感觉自己脑袋上扣了一口莫大的黑锅。
“卡汀娜小姐,我很同情你凄惨的身世。可特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之前,当然跟你没有关系,我也有更多的时间去选择继承人。但你击溃了里拉,没有给我任何时间,也没有跟任何人时间。”
“......”
“......”
又没了。
沈建南呆呆望着那双湛蓝的眸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前的人虽然什么都没有再说,那双湛蓝的眸子却又把一切都说了。
荒唐!
比狗血肥皂剧还要荒唐、比春梦还要荒唐。
我需要生一个孩子,但是我一个人生不出来,所以我把绑了起来。
还尼玛能不能再荒唐一点?
“为什么是我?”
世间男人多的是,你找谁都行啊,排着队的男人会答应这种好事,你干嘛非得找我。
沈建南虽然就说了一句,但卡汀娜读懂了他的意思。
“为什么不是你?”
“......”
“是你将里拉击溃的。一切问题的开始,都是来自于你,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又不是就我一个人干的。
还有乔治.索罗斯那老混蛋好不好,沈建南想反驳卡汀娜的理由,但又无法反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憋屈听着卡汀娜继续说着。
“并且,你是东方人,不可能跟其他家族有什么牵连,卡汀娜家族不用去担心被你吞掉的危险。”
“从基因遗传角度来说,你也完全符合这个要求。”
“能够在芬兰赚到十亿美元,又能在意大利赚到数亿美元,这意味着心性、智慧、意志都是非常罕见的。”
“而你也很英俊,很年轻。”
“......”
听卡汀娜说着自己的优点,沈建南忽然发现,好像,他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英俊潇洒、器宇轩昂、聪明睿智,从基因遗传学角度来说,生出来的孩子无论是继承谁的优点,都足以成为一个家族的继承人。
可是这算什么?
沈建南想发火,很想发火,他讨厌极了卡汀娜像是在谈论一场交易的态度和语气。
老子又不是种马,这把我当什么了?
“而我,在这之前从没有接触过男人。你是第一个令我感觉不算愚蠢的家伙。”
“......”
想到内裤上沾染的血迹,再想到卡汀娜眉间和眼神那次划过的一丝痛楚,沈建南喉咙不自觉的蠕动了下。
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心里的那股屈辱感没有了,但又不得不承认,好像......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并没有之前那么可恶了。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也不会要你的财富,并且,跟我合作对你并没有坏处。”
“只要你把欠我的十亿还清,你可以随时走人,但在这之前,不要想以任何办法来逃避。”
“不过,你需要戒烟。”
“........”
“能不能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
“能不能把枪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