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帝王已解开她衣带。
忧心忡忡道:"朕不放心你。"
盛熙颜劝道:“我记得皇上有好几件软猬甲,明日皇上让大哥带我另一件好不好?”
玄翎才作罢,脱了自己的明黄古香缎絷衣给她穿上。
盛熙颜抖抖长长的袖子,站起身,宛若穿了件裙子,下摆扫到膝盖。
玄翎突然将她按在榻上,
"记住,日日穿着..."
明黄古香缎絷衣滑落,露出雪白皮肤上的殷殷红痕,是他们相爱的证据。
盛熙颜看玄翎情绪低落,笑说:
“挺好的, 都不用穿衬裙了,我一定日日穿着,就像玄郎抱着我的感觉。”
玄翎似有话欲言又止,他想问:为什么非要去寺庙几个月?回宫里不理他,折磨他不行吗?
帝王眼眶泛红,盛熙颜捧过他的脸,wen喉结宽慰:
"玄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
你回宫后莫要忧思乱想,好好吃药,养好龙体,我一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玄翎眼眶泛红,想起那日吐血昏迷时的恐惧。
从前运筹帷幄的帝王,如今怕极了生离死别。
扣住她后颈深吻。
直到将将脆生生的声音传来:"父皇!我要见到狗子们了!"
"宝贝..."
玄翎整理他歪掉的丸子头,"在寺庙要听母亲的话..."
他看向盛熙颜,似在下命令,"父皇过些时日就去接你们..."
"父皇放心!" 将将搂住他脖子,"我一定特别听话!"
玄翎将母子二人拥入怀中,良久才松开:"走吧..."
他背过身,声音发涩:"让侍卫先'押'你去寺庙...随后朕会派暗卫过去..."
盛熙颜咬唇转身,绣鞋踩过满地落花。
皇上,请原谅我狠心——再一次离开你,
原因有二:
其一,在宫外清净的养胎,好过在皇宫勾心斗角被暗害。
其二,我要和你做平等的爱人,盼望你能想明白我的意思。
侯府门前,马车缓缓驶离,銮驾随后启程。
玄翎攥紧手中杏色绣花小衣——还残留着盛熙颜的馥郁体香,是他最后的慰藉。
正午时分。
龙涎香在鎏金兽炉中燃出徐徐青烟,玄翎的朱笔在奏折上洇开一朵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