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缓缓的抬了抬脚。
“真没事?”
他回头又确认了一下。
“放心放心。我要杀你的话,不用这么麻烦。”
赵一鸣挥了挥手。
“这倒是……不是,我闺女都……”
“放心吧,放心。”
“嗯,那我就放心了。”娄半城松了口气。
“真要出事,一死死一车呢。你就当殉葬了。是不是岳父?”
赵一鸣揽着徐明礼的肩膀,看着他那死了爹的表情,也不以为意。
娄半城刚抬起的脚,只迈了一小步。
殉葬?殉葬也不想死啊。
“那要是别人动手呢?你知道,现在这火车……”
徐明礼说道。
“如果别人动手,那也算在你们头上。你们可是专业的,还能让人动手,你说,算不算你们的?别以为你们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说得过去。”
“你想说物资紧缺,火车造的不容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你不舍得,那就让你的人上的心就好了。”
赵一鸣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他是提醒徐明礼,别玩阳奉阴违那一套。
人死了,你说不是你的人?不可能。
“走吧。”
徐明礼没好气的说了句。
呜呜……
一列夜班列车进站了。
不少人过来了,蜂拥而上。
娄半城和赵一鸣摆了摆手,好几个人护着,也上车了。
倒不是他矫情,而是,他怕大衣口袋里这祖宗被撞到了。
刚才他可是听说,这玩意儿死了,会炸的。
赵一鸣揽着徐明礼,看着火车。
几个人已经都上去了。
突然,赵一鸣猛的弯了下腰。
徐明礼被他夹在腋下也按倒了。
“哎呦,我的腰。”
徐明礼痛呼了一声。
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黑影,瞬间划过。
就在刚才,赵一鸣突然感觉太阳穴微微刺痛。
“你小子这是打击报复。”
徐明礼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