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凌晨1点,也算是明天了。
一行人出现在了火车站。
“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坐船呢?”
“坐船才能死几个。”
问话的是徐明礼,回答的赵一鸣。
两个人站在一边抽烟。
“贤婿……”娄半城笑呵呵的过来了。
他们倒是也没多少人,一家三口,加上管家,还有几个手下。
行李也不多,就是几个箱子。
至于其他的人,都在这几天陆续走了。
产业也都变卖了。
投机倒把?那不算,他这是变卖,不是倒卖。
反正赵一鸣是这么解释的,徐明礼捏着鼻子认了,说得通。
“二叔,到了那边,可记得给我回信。”
赵一鸣笑着说道。
徐明礼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他上下打量着娄半城,那模样就好像恨不得上手扒衣服了。
娄半城让他看的发毛。
“你的钱呢?你的金子呢?别说都埋地下了。”
徐明礼很不理解。
自从知道娄半城要走,他就派人盯着整个娄家。
包括那些分批走的人,他很确定什么都没带。
那么问题来了,钱呢?
他还想着是不是能半路把黄金拦下呢。但是,他没找到黄金在哪里。
“钱?什么钱?我没钱啊。哎呦,徐局长,您是误会我了。那半城都是别人吹捧的话,我哪有那个半城的财力啊。其实,我家里早就掏空了。”
“这三天两头,孝敬这个,打点那个的。这家里早就没有钱了。我也是实在穷了,就想赶紧换个地方。其实,我真的没钱了。”
娄半城一张嘴就是哭穷。
实际上,他的几个地下室的黄金,早就被赵一鸣给收走了。
满满登登啊,几个地下室,全部都是金条。
“行了,行了。”徐明礼摆了摆手。
他是一句都不信。
反正他也不信,那么多的黄金,还能凭空消失了?他坚信早晚都能找出来。
他打算好了,等娄半城走了,就把他家挖了,挖地三尺的找。
“贤婿……”娄半城喊了一声,又扫了徐明礼一眼。
那意思是,他不会拦着吧?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你们就放心坐车走。等下车了,再转一趟车,直达香江。”
赵一鸣说道。
目前来说,可没有四九城直达的,要去转乘一下。转乘也没有直达香江的客列。他们坐是货列,只是加了一节。
要不就只能走海运,海运有船往返的。
“稳妥么?”娄半城还是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