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带刺的花,玩起来也能有几分意思,不至于太过枯燥。
褚溟眉眼微展,指尖轻柔地摩挲着指上的魔戒,目光落在那朵边廓黯然像是被梦魇吞噬色彩的彼岸花上。
即便被剥夺神智,却还能下意识地反抗,本能地妄想逃离自己。
实在可笑。
他危险地舔了舔唇角,眼中闪过几分阴鸷,那朵彼岸花便受感知也似地又黯淡了几分,如若被梦魇死死地包裹。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
不过游戏只是游戏,游戏的过程漫长且颇为无趣,若是能忽略游戏过程,直接跳至终局,那……定然有几分意思。
相比于过早地蚕食猎物,他还是更享受飞鸟入笼时,因不肯屈服而产生的恐慌、无谓的挣扎,或是,他不断撞击牢笼,试图冲破牢笼时,额间沁出的血渍。
当然,逼迫与疯狂只是一种不言而喻、必得胜券的手段,精神上的臣服才是最终获得快感的来源。
准确来说,他享受的是驯服飞鸟的过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