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溟指尖抵在茶案上,轻蔑地哼了两声,“……痴心妄想?”
似乎故意忽略他后半句话,他意味深长地吐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好玩,他恶劣地抬起一边唇角,笑道,“那也无妨。”
“不愿意也罢……我便用链子将人强行锁起来,整日整夜地囚在我身边,”话意味不明,却有百分百的肯定。他弯唇,反而不有意去看他,只浅笑着道,“我想——暴力总会解决问题,总会让人学乖。”
“你说是吧?”
“……”
系统控制的凌秋水也显然顿了半秒,无法忽视的逼仄气压让他喘不上气,可能是身体的本能的惧怕,即便极力去强行地压制也似乎无用。
“唔……我还正愁精心打造的金笼子缺人住呢,这下刚巧,那笼子……也该热闹起来了——”
褚溟屈指在茶案上不疾不徐地轻叩,也不急等凌秋水下半句的回复,只淡然地托着下颌轻轻摩挲,似乎在思索为凌秋水准备的笼子上要装什么样奇特的饰品,他挑眉眯起眸子。
凌秋水的本体,是朵彼岸花……
哈哈哈——
笼中囚花,只是这花不同,还是带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