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褚溟猛然一惊，心下满是欢喜，眼泪也于此刻止住了。

“当真。”凌秋水微微颔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褚溟抱了腰扛在肩上，放至榻间。

这下惊得倒成了凌秋水了，愣愣地瞧着他解了自己腰间的衣带，他猛然间按住他的手，蹙眉道：“等下——我心甘情愿的前提是，你我想到解囊之法了。现下你这般急不可耐的，莫非方才哭哭啼啼的模样，都是你装来的？”

褚溟眨巴眨巴眼睛，匆匆摇了摇头，连连否认道，“不，溟儿已经想到办法了，但是溟儿现在就想……”他欲言又止地低声嘤咛着舔了舔唇，目光落在他腰际的衣带，含了一丝欲色。

凌秋水顺着他的目光瞧了下去，脸侧尴尬地泛起了窘色。

忽而有阴影将要把自己全然覆盖，他张大了眸，慌乱地伸手将他推开，微微愠怒道，“你且先坐好了——就安坐在我对侧。”

褚溟抿了抿唇，喉结微滚，当真乖觉地坐于对侧了。

“跟我说，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嗯。”

他沉眸，颇为惋惜。

亦不知是因何惋惜，大抵两者都有——

“……在现世，我觉察到或许谟卿他想要重返于书中的某一日，为的是改变所固有的结局。所以他固执地要致你于死地，故而要汲尽你全部的血液。”

“你与此书息息相关，能够凭你全身的血液回溯书中时光。但他究竟要回溯至何时，我无从知晓。不过，他目前无法成功，因为溟血剑汲取的是我的血液。”

凌秋水蹙眉沉沉地咀嚼着他的话中意：“溟血剑，我的血液居然可以……回溯书中时光……”

“是的。上次第三世，谟卿在你死后本尝试了一次，便是让我代你受过此生之苦，但可惜的是，他未能成功。”

凌秋水咬了咬指尖，忽而眸色闪烁。

“若你说献祭我的血液，便可回溯时光……那么……”

褚溟匆匆摇了摇头，不等他回话：“无用的。”

“……”

——当然，答案一定是有用的，可我不能告诉你。

因为这样的代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