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好了。
褚溟唇角勾得邪佞,好整以暇地在他耳侧嗤笑道:
“嗯?我?阿水唤我,是有何意?”
“……”尼玛。
凌秋水眉心跳了跳,却难掩面靥微红,此时手腕又被钳制,便只能硬生生受着。
然而,这吻似铺天盖地的“刑惩”,让他只言寸语都撂不出口,更别说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了。
他眼尾微不可察地沁出两行泪水,划过唇角的沟壑,将那殷红的唇色衬托的越发潋滟,那晶莹的泪滴垂在下颌一侧,半落不落。
所以,当窒息感在心头疯狂地叫嚣,或许急需沁润的空气填充内里。
褚溟轻笑,探了指尖抚上他的眼尾,描摹勾勒。
像是求生的鱼,凌秋水终得解救,他条件反射般不住地呛咳,大口喘息着,鼻尖都沁出了一层细汗。
“唔,如此倒是——别有一番景致。”
褚溟歪了歪头,勾着唇角,欣赏似的勾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将他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他舌尖轻掠过唇角,似乎甚为满意自己的杰作。
再之后——
他掰过凌秋水的脸,一个倾身,将唇覆了上去。
“嗯……”
刚得了呼吸,甚至连缓冲的机会都没来得及去捉,凌秋水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全然吞没了去,他怔愣的睁大了眸,口中溢出的闷哼声被扰的支离破碎。
……
呼吸被夺去,来不及喘息,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他蹙着眉涨红了脸庞,隐约感受到褚溟似乎在啃食着他的唇,带着些许疯狂、肆意的占有欲,和一丝不容置疑的掠夺感。
势要将他拆吃入腹,然后全然……
吞没……
可无声息中,好像有一丝清甜引入,激起他一丝轻颤。
——他在心底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