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水嗤笑着端了神色瞧上渡覃。
然而渡覃眸色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沁血疯狂。
你就誓死不认输是吧!!
真不认输?
真不认输,行!!
凌秋水朝着身边的小卒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接过藤鞭,再次看向视死如归的渡覃,又补充道:“前面捆仙绳捆着的人看到了吗?交给你了。抽,尽管抽,往死里抽。”
就你小子嘴硬是吧。行。就你小子豪横是吧。行。
渡覃看执鞭人换做了旁人,心里愠了火,微微皱眉,怒目瞪着那小卒,试图瞪走他,那小卒当真有些发寒,头顶溢出汗珠,瑟瑟缩缩地在原地发抖。
凌秋水啪地给了那小卒来了一掴,小卒“嗷”了一声,壮胆一般跟渡覃瞪回去,渡覃微挣着尝试摆脱桎梏,奈何捆仙锁将他捆得死死地。
凌秋水镇定自若地看着他的反应,魔气置了个紫檀椅,撩袖在他面前坐下,翘起二郎腿,指尖在扶椅上轻敲,苦口婆心地劝他缴械投降——
“你这般煞费苦心,竟是…欲以禁术破除之?…你应该也知道了,那是捆仙锁,任何种术法在此皆是无用。你此行与浪费时间又有何异?本尊劝你——还是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
渡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乎在幻想将眼前人就地剥了外皮,拆吃入腹。
见他不答,凌秋水有些尴尬,只能继续说,“咳,有一古言说得好啊,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聪明人,当是自知方才有命造……说这么多无用,本尊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错否?”
渡覃微微抬眸,目光如炬般锐利地穿透了凌秋水那层虚伪的外壳。看似就像是在与眼前的猎物玩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他笑得更兴奋了——
“覃儿自认无错。覃儿所行皆是为护佑您的平安,只可惜的是,您,始终不自知。您若执意要罚,覃儿只认您掌刑的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