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阁中闪过一声清脆碎响,随后归于沉寂,***蛾眉淡扫的脸上未露一丝狰狞,但口鼻处还急促呼着浊气。
静亭得到消息后紧忙赶来,独自收拾满地碎片,这是***从前最爱的琉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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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身而立,尽力压制情绪,嗓音清幽道:“你说皇帝给了他什么好处,他是不是想去捞红荼?”
“圣旨不可违,还请阿娘莫恼。”静亭用丝帕捧起碎片,轻置于茶桌,“阿娘手中不是还有荀实么......所以伍大哥不会背叛您。”
“不要命的又不是没见过!”***倏然转身,语气颇为恼怒。
说出这句话时,脑海中灵光乍现——不要命的人,通常爱惜旁人性命。
“你啊,就是实心肠,怎能徒手抓那些碎琉璃,划伤化脓可怎么好。”她执起静亭一双手,凌厉消失,唯有满面温柔,“帮阿娘做件事可好?就为红荼与阿玦牵条线。”
秋风不止,京城上空又聚起彤云,魏垣本想出门透气,见天色不妙,只得待在廊庑下稍微吹吹风,怅望灰天。
雨还未落,他却已看入了神,以至于身边多出个人来也毫无察觉,直到一声“夫君”才将他拉回现实。
“必心真与我置气了么?”
魏垣两日不思饮食,也不肯与之和解,纾雅夹在中间焦头烂额,似乎他们才是天赐良缘一对璧人,自己反倒成了红娘。
“你说......”
还没等他“说”出下半句,一块糯米桂花糕就已塞进嘴里。
“我不想说......昨夜是谁说爱我入骨,还磨缠许久,谁知一早起来立马有了别人。”
纾雅打趣着他,甚至翻了个白眼,旋即从碗碟下摸出一张字条,“这不是来消息了?”